會議室里面,鄧伯和阿樂臉色難看。
“大佬賢,也恭喜你啊,今晚過后,全港島都會有你的名啊!”
大d神色飛揚,笑容燦爛地跟陳世賢表演兄弟情深。
他拿出一個藍色的煙盒,抽出一根煙,遞給陳世賢。
陳世賢瞥了一眼藍色的煙盒,眉頭一挑,在港島似乎沒見過這種煙盒啊。
他接過煙,好奇地點燃吸了一口,瞇著眼睛細細品了一下:“大d,什么煙,味道很厚,在港島沒見過啊,不會是自產自銷的假煙吧?”
“丟,你懂不懂啊,不懂不要敗壞我名聲啊!北邊來的,特供煙,兩只熊貓嘛,我總共才一條,很金貴的。”
“別人我都不給的。”
大d翻了個白眼,咋咋呼呼地將煙盒甩陳世賢面前的桌子上。
“特供,兩只熊貓?”
陳世賢嘴角叼著煙,拿起煙盒一看,藍色的煙盒上面,有兩只憨態可掬的熊貓。
他這才想起來,這是特供煙,專供大領導、招待國賓以及駐外大使館使用的,不上市銷售。
不知道大d這個撲街,哪里搞來的。
好東西啊。
陳世賢眼前一亮,默默地將煙盒順進了兜里。
“丟,沒陰功啊,那么大個大佬,順人香煙,不要臉!”
大d嘴角一抽,一陣肉疼。
但是還是大方地一揮手:“你喜歡,我送你幾包,讓你抽過癮!”
“好哇,還是大d哥大氣!”
陳世賢一點也不客氣地笑著應下,花花轎子人抬人,吹捧了一句。
很快,兩人勾肩搭背,吞云吐霧,那叫一個舒服。
鄧伯的臉色卻越發陰沉,在他眼里,陳世賢和大d的笑容,是那么刺眼。
簡直是狼狽為奸!
心情一陣激蕩。
不知為何,混了一輩子,居然讓兩個小輩給氣得差點破了養氣的功夫。
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心神,四平八穩地坐在椅子上,抬起胖手,在桌子上敲了敲,撇了陳世賢一眼:“你就是鼓弄大d分裂和聯勝,另立新字頭,攪得和聯勝一塌糊涂的攪屎棍,陳世賢?”
“是啊,我跟大d一見如故,看他是個人才,完全可以獨當一面,另開香堂,立字頭嘛!”
“留在和聯勝,浪費!”
陳世賢干脆的回答。
“……”
聽到陳世賢的回答,鄧伯愣住了,阿樂愣住了。
就連大d也愣住了。
他們原本以為,陳世賢不會承認,還會扯皮,或者美化掩飾一下。
沒想到就這么赤果果的承認了?
“撲你老母,大家都說我大d狂,你這個撲街更狂啊,真是一點都不知道,什么叫收斂,什么叫低調。”
大d暗搓搓地感慨了一句。
陳世賢說完,又扭頭看向大d,話鋒一轉,陰陽道:“大d,你另立字頭真是高明。”
“連鄧伯都覺得和聯勝是一坨屎,金子留在屎坑里,也就成了屎。”
大d聽完,嘴角翹起,捏著鼻子,一臉嫌惡,悶聲悶氣地道:“難怪這個會議室,一股臭味,原來是屎味!”
“撲你老母,大d,你說什么?!”
阿樂被兩人一唱一和嗆得破防:“你不是和聯勝的啊,和聯勝沒你份?”
“幫外人抹黑字頭,胳膊肘往外拐,欺師滅祖,天打五雷轟!”
“我以話事人的身份,完全可以開刑堂,家法處置你!”
大d嗤笑著,對上林懷樂那雙陰仄仄的雙眼,不屑地撇著他。
“別傻了,阿樂,和聯勝話事人,呵呵,我現在都當笑話來看的。”
“港島第一大社團話事人,聽起來好威的嘛,實際上,誰不知道,就是掛個名,真正的話事人,是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