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嚴肅,目露兇光。
鄧光明、彭金水、文域基三位看到露出來的槍,頭炸了。
后背一片冰冷,冷汗瞬間流了下來。
沒想到,這個陳世賢這個后生仔,看起來溫文爾雅,臉上還笑呵呵的,這么陰狠。
怎么說他們也是新界阿公,竟然,一點也不忌憚。
“怎么樣,正主都在這里,要不要坐下來,聊兩句?”
陳天元面帶笑意,故意開口道。
“不用了,我們和你這個后生,話不投機半句多,沒有聊的必要!”
這里畢竟是人家的地盤,陳世賢還帶了槍手,他們瞬間就慫了,文域昌帶頭,準備開溜。
“鄧光明、彭金水、文域昌,你們上門找事,看在我們幾十年的交情上,我不跟你們計較!”
“不過,你們記住,這里是陳氏祠堂,不姓鄧、也不姓彭、更不姓文!”
“我陳家的后生,也不是你們想動,就能動的!”
“如果你們不醒目,到時候別怪我做事不講情面!”
“要不是不想祠堂濺上污血,今天你們三位,一個也別想走出去!”
陳天元目光熠熠,站了起來,抬手就趕人:“送客!”
鄧光明和文域昌三個,傲嬌地冷哼一聲,離開了陳家祠堂。
“唔好意思,給阿公添麻煩了!”
陳世賢真誠地致歉道。
“沒要緊,年輕人在外邊闖事業,總歸會遇到點蠅營狗茍的,不要因為這些,壞了心情。”
“老東西就要有老東西的覺悟,手不要伸得太長,管得太多。”
“未來,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天下!”
陳天元拍了拍陳世賢的肩膀,笑著鼓勵道。
“多謝阿公理解。”
陳世賢也表誠心:“我剛收了一個老物件,回頭我送過來,讓阿公幫我掌掌眼。”
“好說,好說!”
陳天元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
門外,鄧光明、彭金水、文域昌剛走出祠堂。
“砰砰砰!”
一連幾槍,嚇得他們打了個哆嗦。
幾十年的膽氣都被嚇沒了,魂飛魄散,整個人都有些六神無主。
爆珠拿著手槍,眼睛眨都沒眨一下,將門口的幾輛車車胎打爛。
他面帶戲謔地對幾位驚魂未定的阿公道:“我們賢哥說了,既然幾位阿公老當益壯,精力這么旺盛好管閑事,就不用坐車了。”
“走出去得了!”
“如果走路,你們還不消停的話,我們不介意幫你們入土為安!”
鄧光明、彭金水和文域昌臉色由白轉青,一片青紫。
撲你老母,陰險,卑鄙,可惡!
三位阿公心里面罵得很臟,卻是敢怒不敢言。
只能黑著臉,亦步亦趨地灰溜溜朝著村口走去,顏面盡失。
陳世賢這邊則和爆珠、阿荃來到基地,與邱剛敖匯合。
“霍兆堂那邊,調查得怎么樣了?”
陳世賢走到黑色沙發中間,坐了下去,抬眼看向邱剛敖,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