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是不是瘋了。”
周沖大怒,“你以為你是誰,也敢對佛爺出言不遜。”
“你到底想做什么。”
“本來佛爺都已松口,你卻在這搞事。”
跟隨周沖的那些權貴子弟,一個個也都勃然大怒。
佛爺明顯不打算讓事情進一步擴大,估計就到歐陽雪這為止。
但若陳承這話激怒佛爺,那他們都要遭殃。
楊承淡淡一笑:“先前你們一個個不敢吭聲,現在罵起我來倒是有勁,真特么的一群什么操蛋玩意。”
“你又是什么玩意,敢對白兄不敬……”
陸成銘大罵。
“住口!”
白禮佛語氣急促道。
“聽到沒,佛爺讓你住口。”
陸成銘得意洋洋道。
四周其他人也是這想法,看向楊承的目光如同在看死人。
“我他么讓你住口!”
白禮佛大罵。
“白兄?”
陸成銘呆了呆。
白禮佛卻已無暇理會他,急忙朝楊承走去。
“完了。”
“這小子竟將佛爺氣得要親自出手。”
四周眾人道。
“不好。”
歐陽雪臉色發白。
其實她自認還是有底牌自救的。
她擁有不少寶物,若獻給佛爺,有很大幾率能讓佛爺救她。
但隨著陳承不知死活的大放厥詞,一切都完了。
“這家伙,要逞英雄也不看時機。”
一時間,她對陳承恨極了。
姜衡蕪臉上亦露出憂色:“糖糖,這可如何是好?”
唐星榆沒回答,眼神里一片淡淡。
這種小局面,怎么可能威脅到承承。
她之前一直沒發話,其實就是故意想讓周沖和歐陽雪吃點苦頭。
誰讓這兩人對承承那么不客氣。
只是看眼前這局面,估計這個所謂的佛爺認識承承。
隨后,在一道道目光中,白禮佛走到楊承身前,又是激動又是忐忑道:“公子,您……您怎么會在這?”
四周所有人瞬間都呆滯。
尤其周沖等人,腦海都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
佛爺在這陳承面前,怎么會如此謙卑,似乎還很忐忑。
姜衡蕪美眸中泛起異彩。
歐陽雪張大嘴巴。
楊承眼神淡淡:“白禮佛,你的客人膽子很大,連我師姐的主意都敢打。”
白禮佛聽了,二話不說轉身就一巴掌扇向陸成銘。
陸成銘捂著臉,不敢相信的看著白禮佛:“白兄?”
“公子,白某實在不知您在此,也不知您的師姐在此。”
白禮佛無視陸成銘,對楊承慌忙解釋。
“我不聽解釋,只看行動。”
楊承道。
白禮佛一下子就明白過來。
很明顯,只是簡單的懲罰陸成銘,已無法平息這位貴人的怒火。
他內心暗嘆,今天算陸成銘倒霉。
但他一直秉承一個真理,那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他可承受不起血衣樓的報復。
何況他說不定還能借此巴結上這位貴人。
之前失去的機會,如今又出現在面前,像他這樣的人又怎么可能不去拼命抓住。
然后,他就冰冷地看向陸成銘。
他沒讓其他人出手。
唰!
白禮佛瞬間到了陸成銘身前,抓住了陸成銘的脖子。
陸成銘瞪大眼睛:“你要殺我?”
白禮佛嘆息:“陸兄,一路走好。”
陸成銘臉上滿是不甘:“不,我每年給你帶來那么大的利益……”
咔嚓!
白禮佛直接捏碎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