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你身子?哼,小妖女。我見過你的女人比你見過的人和妖都多。”
風峙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但那貓耳朵卻誠實地泄露了他的情緒,輕輕搖曳,又透著粉紅的羞澀。
宋悅笙瞄了眼他的耳朵,道:“我覺得還是用我的方法知道比較好。”
“機會只有這一次,你不愿就算了。”風峙坐起來,貓耳朵不自覺地耷拉著,尾巴也收了起來。
“小妖女,無論你以后用什么法子問,我都不會說。”“這可不一定。”
宋悅笙的指尖微動,然后拿著裝有藥粉的瓶子,朝風峙臉上一揮。
下一瞬,他的眼睛變得迷茫。
“你為什么要用入睡來換引魂燭的下落?”
風峙:“我身中聽話蠱,如果不殺你,只有明日一日可活。”
“誰給你的命令?”
“阿顏。”
宋悅笙聞言,心中已是明了大半,接著問出最重要的問題:“引魂燭在哪兒?”
“被我母親埋在了蔌山最高的槐樹之下。”
說完,風峙的目光逐漸變得清明。
催眠的藥效到了。
他眼眸輕閃,恍然間,宋悅笙已從床榻邊緣悄然起身。她看著他,聲音認真:“凡中蠱者,殺了種蠱的人,就可解除蠱蟲的控制。我會幫你在明天殺了宋知顏。風峙,你不必如此。”
風峙聞言,一時怔愣無言。
他的目光中交織著驚訝與疑惑:“你怎么知……你會催眠的法術!既然你會,為什么還……”
宋悅笙打斷了他的話:“我不會催眠術。催眠粉是前幾天才得到的。好了,我也已經知道我想知道的東西。等明天幫你殺了宋知顏,我便不會再找你。”
風峙緊緊盯著她:“你休想!小妖女,你知不知在我們一族,被摸了耳朵,就代表你對那人有意,是要相守一生的!”
宋悅笙詫異地誒了一聲。
有這種說法?
“小妖女,今夜還很長。”宋悅笙的思緒正游離于現實之外,一抹突如其來的溫熱卻悄然侵占了她的唇瓣,但又稍縱即逝。
因為風峙已經被一股力量打飛出去。
只見君鈺一身戾氣,踏著月色而來。
瞥見宋悅笙唇角的傷,他的瞳孔驟縮,一股難以遏制的怒火在他胸膛內熊熊燃燒。
不再有絲毫猶豫,君鈺手中長劍出鞘。
劍尖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嘯聲,帶著他所有的憤怒與保護欲,誓要將一切威脅斬于劍下。
兩男主相斗,勢必會引得兩儀客棧大亂。
礙于這個原因,宋悅笙眼疾手快地抓著君鈺,把他帶回了君府。
至于為何不帶走風峙,他被打飛,離得遠,宋悅笙抓不住。
眼前景色突然變幻,君鈺瞬間明白了。他打掉宋悅笙手中的油紙傘,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無法逃避,隨即覆上她的唇瓣,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與狂熱。
君鈺的吻如同狂風驟雨,席卷了宋悅笙的所有感官,讓她幾乎窒息。
宋悅笙的秀眉微蹙,雙手抵在他的胸膛,試圖推開這沉重的壓迫。
然而,君鈺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攥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所有的抗拒都化為了無用的掙扎。
她也根本無法把青靄傘幻化匕首。
宋悅笙生氣了,直接送他一具尸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