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送的。雖然有些招搖,但她委屈撒嬌……唉,拿她沒辦法。”
咔嚓。
茶杯被捏碎了。……
“啊嚏,啊嚏。”
宋悅笙從宜州火車站下車,接連不斷地打了好幾個噴嚏。
這才過了一個星期,小世界天道便開始驅趕她這個外來者了么。
先是越來越不能熬夜,現在又狂打噴嚏。
下次一定說個模糊的范圍。
宜州非常繁華,但這是宋悅笙第一次來這里游玩。
不僅因為這里是齊繹的地盤,還因為霍廷川看她太緊,無論她去哪兒,他都要遠遠跟著。
宋悅笙理解剛確定關系的占有欲,也理解霍廷川遠遠跟著是不想他的身份對她造成困擾,但這種“有人在遠處望著”的情況對她來說更糟心。尤其是霍廷川偶爾冒出的黑化苗頭。
如果不是這次有一個什么必去的交易,他肯定也要跟過來。
宋悅笙搖了搖頭。
不去想那些煩心事,正式開始一人游。
宜州新舊分化十分明顯。
一面保留了歷史古跡,一面擁有著康國最發達的科技和最繁華的商業街。
小世界的發展步入正軌,以至于劇情里的戰爭沒有發生,所以在康國的商業街可以看到各國的朋友。
大家也都是一片祥和歡樂的氛圍。
沒有視線追隨,齊繹也去那個交易地點,宋悅笙高興地逛了很多地方。
她還去瞧了羅向珊開的餐館。
生意還不錯。羅向珊是在任務完成后被霍廷川趕走的,還給了她一筆錢。
她在離開桑城之前去了朝露日報。
宋悅笙得以知道羅向珊來桑城做臥底是因為齊繹曾經救她,對他傾心。
可能是由于任務完成,羅向珊記起她也在齊家訓練處,而且還認為是她救了人。
宋悅笙對羅向珊的試探,只是微微一笑。
任務已經結束,她不想追究個中細節。
等宋悅笙提著買的伴手禮回到酒店已經很晚了。
然而,令她沒想到的是,客廳里坐著一位不速之客。
宋悅笙的嘴角抽搐。
不是。
怎么都喜歡私闖酒店住處。齊繹比霍廷川還嚇人,連燈都不開。
“惑女。”
“呵。宋悅笙,你真是個人。”
齊繹的嘲諷聲音落下。
“宋悅笙,你在答應霍廷川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還欠我債。”
齊繹的輕喘落在她的耳中,像是無處宣泄的委屈。
宋悅笙沒打算隱瞞。
在她離開宜州之前把霍廷川也叫來了。
在經歷了三個多小時的爭鋒相對,互相嘲諷后,商議的最終結果是平均劃定時間。
但自從劃定時間,宋悅笙再也沒有獨自旅游的時間。
霍廷川還好。關鍵是齊繹。
他很多時候都在黑化的邊緣蹦跶。
特別是在知道霍廷川送她一處向日葵莊園后,齊繹隨時在“發瘋”。
不是問她愛不愛他,就是拿鏈條在她手腕比劃。
如果不是用【一念生死】嚇他,她早就被關起來了。
桌上擺了一排沾土的花苗。
宋悅笙嘆了聲,望向不請自來的齊繹:“院子里的向日葵是花苗,你把它們摘了做什么?”
“把它們挖了才能給其他太陽花苗騰地方。”
齊繹說得一本正經。
他走到宋悅笙面前,然后俯身吻了吻她的嘴角。“別生氣。我沒有都挖了,也聯系了楊洪文,他一會兒會把這些花苗帶走種下。”
宋悅笙輕抬眼眸。
“你今日來是換花苗。再來幾次,是不是要把這里的東西都換一遍?”
齊繹低著頭,小聲說著:“用不著很久。如果你不生氣,我明天就能把它們全換了。”
宋悅笙:“你說什么?”
下一秒,她被他推倒在沙發上。
齊繹吻著她的唇:“我說我很想你。”
宋悅笙抓著齊繹放在她腰上的手,制止道:“我一會兒要寫新聞稿,這是我最后一篇。”
齊繹不滿地嘖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