閭明睿意外:“齊楷?”
見林燁走到跟前,霍辰風一陣驚訝后,便是著急詢問:“你跑了還要回來干嘛?趕緊走啊。”
閭明睿雖未言語,但心中卻是高興。
齊楷回來了,那他與老霍的烏紗帽就能保住了。
“什么都別說,趕緊走。”霍辰風催促起來。
可就在這時,一位捕快來報:“知府衙門的楊金牌已到衙門外等候。”
“這么快!”
霍辰風一驚,剛要叫林燁趕緊躲起來,閭明睿卻先一步開口:“唉…楊金牌怕是上頭派下來向老霍與我問罪的。”
這話什么意思再明顯不過,氣得霍辰風剛想罵娘,外面一道喝聲傳來。
“楊金牌奉命黑牌捕快大人之命來調查曹德標失蹤一案,清悠縣無人迎接嗎?”
霍辰風與閭明睿趕忙出衙門去迎接。
三天三夜馬不停蹄的趕路,林燁確實有些疲憊,當即走向縣令堂椅休息片刻。
二人走出門外,便看見一位身穿緋袍繡花服腰挎金牌的壯漢帶領十二位紫袍繡花服腰挎銀牌的捕快早已等候多時。
“楊兄大駕光臨,怠慢了怠慢了…”閭明睿滿臉笑容,說起客套話。
雖說縣令比較金牌捕快,官職要大上一級。
但對方畢竟上面有人,若有意無意的吹吹枕邊風…
這后果有多難受,閭明睿可是清楚得很。
所以一聲兄弟,可謂是給足了對方面子。
“無妨,哪里的話。”楊帆項還算客氣的回應。
霍辰風拱手作揖,恭恭敬敬的行上一禮:“屬下霍辰風見過楊大人。”
聞言,楊帆項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表情不悅,幾乎是以藐視的態度,陰陽怪氣起來:“這次清剿清風寨,霍捕頭還真是帶領有方吶,這該死的人全部死絕,這不該死的人一個沒死,好本事呀。”
這話可謂是嘲諷意味拉滿。
以新派曹德標為首的捕快全部陣亡,倒是他這舊派一個沒死。
霍辰風只能是硬著頭皮說道:“清風寨勢力龐大,死了這么多弟兄,我這捕頭難辭其咎。”
“哼…”
楊帆項冷哼一聲,他可不聽這些片場話,盯著霍辰風這身黑袍繡花服極度厭惡:“黑袍繡花服著實難看,換上我身后這些兄弟一樣的紫袍繡花服。”
以屠和泰大人為首的舊派捕快袍服是金牌白袍繡花服,銀牌黑袍繡花服,銅牌藍袍繡花服。
而以白虎侯為首的新派則是金牌緋袍繡花服,銀牌紫袍繡花服,銅牌灰袍繡花服。
霍辰風從黑袍繡花服換上紫袍繡花服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
“回楊大人,我…”
霍辰風剛要回答,卻被楊帆項冷聲打斷:“你只有一次機會,想清楚再回答。”
霍辰風臉色難看下來,久久不言。
閭明睿見狀趕忙開口解圍:“楊兄快里面請吧,你不是還有要事處理嘛。”
見閭明睿幫腔,楊帆項也不好再說什么,自然是要給一個面子,當即點點頭:“這倒也是,必須得盡快查清楚曹德標的失蹤。”
說罷,楊帆項隨即看向霍辰風,不屑冷哼:“怎么,你打算一直擋著本金捕?要我請你讓開嗎?”
霍辰風趕忙讓開一條路,依舊拱手行禮,沒有抬頭。
楊帆項邁步往前走去,咒罵一聲:“沒有眼力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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