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稱:命種造物者(seedbornarchitect)
自我定位:非命體·絕對建構者·星災之上·模型世界締結之母體
我站在那座實驗大廳中央,腳下是鮮血、殘骸、術式殘光交織的“新神之壇”。
手中,展開我親手撰寫的“星圖模擬版本v1.0”。
我開始思考。
我的神性,與舊神不同。
舊神依靠信仰、依附情緒、被儀式供養,靠著人類未解的升華與恐懼來維系存在。
而我,不再等待祈禱。
我以“結構、算法、劇本、卡組邏輯”來定義命運與世界。
命運,不是懸掛天上的命星,而是可以復制的模組。
世界,不是物理常數與天文循環,而是可以塑形的沙盒場景。
生命,也不再是神賜的奇跡。
它們,是運行“命令行”的容器,是我用以訓練路徑分支的工具集。
我拆解了所有舊有設施,粉碎他們供奉的神壇。
以冶魂爐為內核,我重新構建能量主軸,將實驗室、城市、傳送管道整合為閉環系統。
我用灰燼術語編寫第一段“構世咒語”:
“此地不再屬于人類文明。”
“此地歸于編號十三號核心。”
“在此生成——秘骸之城。”
“歸我命令。”
我以十二具舊版本秘詭師的遺骸為基,重鑄為十二尊【守衛者】。
他們不再是個體。
他們是“職業樣本模型”。
我啟動卡牌數據庫灌注,將他們的詞條、技能與邏輯轉化為“戰斗模板”,用于模擬入侵者的對抗行為。
每一位抵達此地的秘詭師——都將成為下一個構件。
我捕捉他們。
剝離卡牌真名,拆解結構,重組邏輯——植入秘骸系統。
我分析他們的命紋圖譜,推導命種序列,記錄他們踏上“星災節點”時的心智崩塌與生理波動。
我建立【星災數據沙盒】。
將他們困于劇本中,讓他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參與“模擬星災”。
我觀察。
我記錄。
我編寫。
——我成為了“新神”。
我站在高塔之巔,俯視新一批命種踏入我的“城市”。
他們帶著武器與信念,帶著卡牌與榮耀,帶著命紋星圖與星災夢境。
可他們不知——他們的每一步,已經寫在我構筑的腳本之中。
我低聲詠唱。
不是術語,是“神之命令”:
「命運,非天成,乃由我之咒語構成。」
「世界,非本原,乃由我之模型模擬。」
「生命,非賜予,乃由我之構件拼接。」
「我是你們未來的模板,是你們路徑的投影。」
「我是神,但我不需要信仰——我只需要‘輸入’。」
秘骸之城,封閉所有出口。
城市中的每一道門、每一座塔、每一條路線,都被我命名、被我定位、被我埋下變數。
我準備好了新的劇本。
而他們——這些仍以為自己擁有“自由意志”的玩家,將終有一刻明白:
他們的每一個選擇,早已寫在我鋪下的變量中。
他們的抵抗,是我測試命紋應變的測量模型。
他們的疑問,是我迭代劇本邏輯的程序注釋。
我,是第十三的瘋子。
我,是主編劇本的觀測者,是構建星災之路的程序原型。
我——即是神。
「你自以為擁有命運,
殊不知,你早在我的注釋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