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全部向我看齊,我宣布一個事!”
其實用不著宋煊說話,甲班學子的眼睛就全都看著這位十八路諸侯的領袖呢!
“你們所聽到的,全都是謠言。”
“謠言?”
呂樂簡以為此事依舊是出自宋煊之手,因為味道他娘的熟悉了。
至于坐牢他們是不怕的。
上次沒怎么吃苦,更何況還有人生四大鐵的加持。
如此“雅事”,大家自是趨之若鶩!
“十二郎,什么謠言?”
宋煊直接站在講臺上:
“有誰可曾親耳聽過我說過,要去找官府尋個公正,廢棄科舉新規的事?”
“請站起來,與我當面對峙!”
面對宋煊的詢問,連夫子王洙都站在一旁。
他環顧自己教室里的學生。
并不希望他們全都被當槍使。
要知道分到甲班的學子們,是最有可能全都考上進士的,只不過需要分批次。
尤其是此次的矛頭直指甲班的種子狀元郎選手,他必須要站在宋煊這邊。
遏制住這次的惡劣謠言。
況且把宋煊是個學霸的事放在一旁,他還是應天書院的金主,用真金白銀維持著書院的運轉,如何能不與他站在一起?
宋煊這話一出口,同窗們就開始相互詢問起來。
這件事要是溯源需要不多的時間就能搞定。
就書院這么兩千多號人,很快就能理清楚。
有人說一個人的名字,另外急忙說是聽另外一個人說的。
最終指向倒是從外班傳過來的。
宋煊等了一會,皆是沒有舉手說他親耳聽到宋煊說過那些傳言的話。
“諸位同窗也都知曉,昨日夫子宣布完新規后,便讀了會書,就放學了,我自是與方平一同回家。”
“但是此事卻是在我今日返校之前,就大規模傳播開來,那只能說明是有人昨天晚上以我宋煊的名義,來蠱惑大家去官府前聚齊,最終招致朝廷的處罰,從而缺席發解試。”
宋煊提高聲音:“那大家伙若真的全都被鼓動了,那才是被人當槍使了而不自知,你們的圣賢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嗎?”
“或者說一個個皆是蠢笨如豬,連點基本的分辨能力都沒有嗎?”
“什么,我當槍使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不明白!”
“十二郎莫要胡說八道,這不是在為大家謀取利益嗎?”
“如何就被人當槍使了?”
“什么讀書就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十二郎說話好沒遮攔!”
“就是!”
“我等希望你帶著大家去追求公平,而不是在這里肆意謾罵我等。”
宋煊決定先拿自己這幫好同學們練練手,對于下面嘈雜的聲音,絲毫不理會。
他若是辯解自己沒說過那些話,需要費很多功夫。
但是要與他們爭辯,你們都是蠢笨如豬這件事,那他們自是會圍繞著這件事好好辯駁一二,也就用不著宋煊去費勁自證了。
“好。”宋煊伸出手示意眾人都噤聲:
“那既然諸位都覺得沒有被當槍使,也不是蠢笨如豬,那你們是否敢回答我一個問題?”
“十二郎盡管來問。”
呂樂簡作為曾經的“十二黨人”之一,自是極為不服氣:
“真以為我不知是你的謀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