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禎仔細看了看高遵甫的報告,卻是如此。
他也確信高遵甫不會拿這種事來取樂。
至于什么應天府學子在此次發解試當中,足有七十二人上榜之類的,自是被小皇帝趙禎給忽略了。
趙禎是想著宋煊能夠早點考中進士。
最好考個狀元到朝廷當中。
屆時自己親政了,自是能夠讓他當朕第一個欽點的狀元。
可照宋煊考中解元的速度來看。
他明年就能來到東京城參加殿試。
趙禎悠悠的嘆了口氣。
按照母后的意思,自己明年不大能親政吧?
故友再不斷的進步,而自己依舊處于學習政務當中。
對于朝廷大事,他一丁點決策權都沒有。
到時候十二哥參加殿試,萬一母后又是按照天圣二年點狀元的想法。
不去點十二哥的狀元,自己該如何為故友爭取呢?
想到這里,趙禎又有些擔憂。
即使現在趙禎覺得自己不能夠親政,可是也該拿一兩件政務練練手,而不是母后那里都處理完了,然后再送到自己這里觀摩。
之后母后會抽空檢查一下,詢問自己為什么如此做。
若是答的不好,她再說一說。
趙禎是個孝順之人,又不敢違背母后的意愿。
什么苦楚都只能往自己個的肚子里吞。
他更不知道劉娥不是他的親生母親這件事。
在宮內,誰說誰死!
劉娥權勢滔天,否則也不會有想法要cos武則天的行為。
“十二哥,如此看來,倒是我走在后面了。”
趙禎再次悠悠的嘆了口氣,未曾想到宋煊進步的竟然如此之快。
……
宋煊從宿醉當中醒過來,其實也算不得喝醉。
頂多是被人灌酒,他一個不懼,給他們統統放倒后,有些累了。
宋煊起床去放了水后,又站在窗戶邊,瞧著外面人來人往。
今日下午還要去參加晏知府召開的宴會。
宋煊拿起早就方好的涼白開,喝光了水杯里,長舒一口氣。
外面聚集的人也有不少。
“少爺,醒了。”
陶宏喊了一聲:
“今天一早有好幾個媒婆來了,都被我給回絕了。”
“嗯。”
宋煊點點頭,如今自己過于矚目,有些事并不方便出頭。
陶宏隨即把幾張畫卷放在宋煊桌上:
“這是幾家不死心的,特意送來的自家小娘子畫像,你且開開眼,實在是推脫不開。”
以前宋煊表現出敗家子的氣息,但好歹是有錢,又有產業。
雖然也有人上門說親,但是都被回絕了,人也不會再來。
可如今的宋煊考中應天府解元,那便改變了許多人的認知。
錢不如權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