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煊如此厲害,興許就真的如同孫大圣之前那般,在斜月三星洞跟一個老師傅學來的,才會能如此。
若是自己也有這番本事,將來定然能夠出人頭地。
那王保都能被宋煊收下。
我許顯純一丁點都不比他差!
魚周詢站在窗口往下瞧了一眼,密密麻麻的人。
這才慢悠悠的回來,他臉上帶著笑意:
“十二郎,那個許顯純真的在眾目睽睽之下,跪了快半個時辰了。”
宋煊手里捏著那本被他雖是翻閱的春秋,翻了個頁這才開口道:
“他愿意跪就跪著,又不是我求他。”
魚周詢隨即笑了笑,只覺得心中十分暢快:
“十二郎當真是一腳就把他踢到在地嗎?”
“我看他的身手還是可以的。”
“許顯純不過是街頭斗毆的本事,仗著他姐夫的關系罷了,真要打起來,他能打幾個?”
“這種人進了軍中,也是被人教訓的主,沒什么天賦的。”
魚周詢登時明白過來。
許顯純身手平平,完全靠著他那當官的姐夫狐假虎威。
原來不僅是宋煊的兄弟王珪身手不錯,他自己有著一定的實力。
否則王珪也不會放心帶著王保出去搓澡。
宋煊毫不在意的道:“他既然選擇走這個不要臉面的路子,那我就配合他唄。”
被下面的吵鬧聲,驚醒了的王拱壽推門而入,先是跟宋煊行禮,這才詢問發生了什么。
魚周詢便仔細說了一通。
王拱壽直接探出頭去,仔細一瞧,竟然是欺辱他的那個管城小周處,當即哼了一聲。
“十二哥兒,此等惡人,就該轟走。”
“我看他就是沒安好心,想要以全城百姓的民意,來壓制十二哥答應他。”
王拱壽可是太懂這類人了。
欺軟怕硬說的就是他們。
日后這許顯純真的從宋煊這里學了本事,興許第一個叛出師門的就是他。
這種人哪有什么廉恥之心?
宋煊瞥了王拱壽一眼,沒再提這話:“我聽說你是想要去太室書院求學?”
“正是。”
王拱壽便也沒相瞞,仔細說了自己家庭狀況。
雖然總是有些嘆息,但是這么多年也都習慣了清貧,更不會因為自己的家庭出身而自卑。
只是心疼他母親一個人拉扯四個孩子,明明年歲不大,卻早生華發。
他想要為母親分憂,唯有從自己身上減少支出,盡快的通過科舉考試。
“拱壽如此品行兼有的學子,如何能為錢財發愁學業?”
宋煊便說了有關應天書院對于學子的補助一事,聽得王拱壽眼睛都亮起來了。
“當真這么好?”
“我騙你作甚。”
宋煊放下手中的春秋:
“你且瞧著我應天書院學子在省試當中的通過率吧,興許便是排名靠前。”
應天書院的大名,王拱壽是知道的。
但是具體的一些福利,他消息閉塞,如何能知曉?
如今宋煊偶遇之后,不過是充當了雪峰的角色,把消息壁壘給打破了。
如此王拱壽的選擇便是多了一項。
王拱壽當即喜上眉梢,心情十分激動,一再向宋煊詢問,一些細節。
“拱壽,莫要激動。”
宋煊隨意的擺擺手:
“就算應天書院沒有錄取你,我個人可以資助你通過科舉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