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什么詩詞并不是很擅長,也沒有過早的涉獵。
故而對于宋煊能眨眼之間寫出三首上佳的詩詞來,大感意外。
司馬光越發明白了自己與宋煊那種人之間的差距,今后更不能浪費自己的天賦,更是要好好學習功課才行。
宋煊不知道的是,身邊這個小小的司馬光,決定要卷起來了!
梅堯臣手中的詩詞早就被人給搶走看了。
他自己寫的詩,雖然也獲得了知府的賞識。
但是梅堯臣自己個知道,他在意境上,差了宋煊不是一星半點。
梅堯臣突然笑了笑。
也是。
一個能寫出水調歌頭千古絕唱之人。
寫一首百年難得一見的詩詞,那也不是挺容易手到擒來的嗎?
果然。
天才的境界。
不是誰都能比得過的!
劉燁看見一直都在笑的錢惟演:
“宋十二的三首詞對于你而言,沒有什么觸動嗎?”
因為劉燁是知道錢惟演那顆躁動的心,否則也不會如此費盡心思的組局。
妄圖在政治上獲得一些助力。
可放眼整個天下,哪個在朝廷當中廝混的人,不曉得錢惟演的操作。
所以就算晏殊給他寫信,劉燁也可以肯定,晏殊回到中樞去,錢惟演都沒機會的。
他這輩子也就被困在洛陽這里了,好歹有一個守護先人墳墓的借口。
若是調到別處,不一定要被怎么折騰呢。
無論是寇準還是丁謂的兩方殘余人掌權了,都不會慣著錢惟演這種背刺小人。
錢惟演頗為欣喜的道:“好啊,好啊!”
他只想著,隨著宋煊這三首詞傳世,那么錢惟演的名字也一定會被帶上的。
劉燁不在理會錢惟演,他發現錢惟演的腦子當真是不靈光。
宋煊寫的這三首詩詞何嘗不是在規勸大家呢?
錢惟演當真應該放棄幻想,好好思索一二。
不過劉燁也明白,錢惟演要是有腦子思考,他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文彥博與高若訥對視一眼:
“宋十二他當真是強的有些離譜!”
“是啊。”
高若訥此時也不得不承認,宋煊一首詞便橫壓京洛以及各地前來游學的學子。
更不用說三首詞一出。
簡直是吊打。
打的連出題的知府都毫無招架之力!
“想必今夜過后,他宋十二必定會名動京洛。”
文彥博說完之后,便羨慕的瞥了一眼幸運兒富弼!
因為宋煊寫出如此好的詩詞來,還是靠著當地人富弼,帶著宋煊去暢游了洛陽八大景。
到時候與宋煊一同被傳言的,必定是富弼以及洛陽八大景。
那北邙山一丁點都不高,文彥博不清楚有什么好游玩的?
不如自己家鄉綿山,高聳入云,乃是介子推隱居被晉文公焚毀的地方,更是寒食節(清明節)的發源地。
文彥博嘆了口氣,綿山自己也爬過。
可終究是沒有宋煊那樣的感慨,能夠毫不費力的就寫出三首發人深省的詩詞來。
“此番出來游學,當真是大長見識。”
文彥博又低聲道:“若不是時間不允許,我等真應該前往應天書院去游學一番。”
“是啊。”
高若訥也徹底服氣了。
他們二人是從山西來的,在洛陽游學后,便要返回家鄉苦讀,參加明年三月的春闈。
不過文彥博一會得打定主意,前去與宋煊結識一二,回頭參加東京城舉辦的春闈,再細細聯絡感情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