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熟悉環境,走著走著就跌落井中。
他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可是摔在一塊柔軟的之上,沒有受傷。
井里有些深,他也看不清楚,但是摸到了頭發,登時嚇得所在一旁。
待到天亮后,才發現是跟著那個人一同走的女子尸體,嚇得嚎啕大哭。
然后就被村民給抓住了,被當地縣令屈打成招,才落到如今的下場。
“你為什么不說?”
劉燁卻是暴怒起來。
有如此隱情都不主動往外說,還想替兇手背鍋,當真是愚不可及!
“我說了,知縣不相信,反倒狠狠的將我責打一頓,兩頓,三頓,我才不得不承認是我殺了人,要不然我也活不到今日。”
聽著小和尚的話,司馬光倒是頗為同情的拿起一塊茶點,遞給那個叫契嵩的小和尚。
小和尚淚流滿面,他再也忍不住了這些日子所受到的委屈。
劉燁在大廳內走來走去,一時間也沒有什么頭緒。
司馬池看向宋煊:“不知道十二郎可有頭緒?”
宋煊雙手背后,稍微思索了一二:
“首先便是那美婦人與他人私通,卷起錢財一同私奔,但是剛出家門沒多久二人發生了爭執,那美婦人遭到殺害,丟入枯井當中。”
“這說明他們二人并不是新相識的,這段關系維系了許久時間,是熟人作案。”
“再加上那美婦人年輕,她丈夫年紀大了,興許在魚水之歡方面并不如意,才走到了今日。”
“依我觀之,必然是同村的,理應排查最近有沒有大手大腳花錢,不似先前那般貧寒。”
“不錯。”
劉燁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我立即派人去查。”
“等等。”
宋煊當即制止,瞧著面色生疑的劉燁:
“我的意見是不如暗中查探,反正小和尚這個案子已經被定為鐵案,就等著被殺了,如此一那兇手必定會放松警惕,或者萬一也有人提供新線索呢。”
“好。”
劉燁當即以拳擊掌:“就按照宋十二說的辦,我立即派出暗嘆去那個村子查明真相。”
宋煊見劉燁已經做出了決斷,遂開口告辭。
劉燁示意把小和尚再押回牢中,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人知曉許多內幕,免得走漏了風聲。
“你覺得宋十二這個法子如何?”
“回劉知府的話,我覺得極好。”
司馬池捏著胡須忍不住贊嘆道:
“如此年輕人,當真是世間少見啊。”
“確實。”
劉燁瞧了瞧一直坐在一盤默不作聲的親兒子。
“你可是服了?”
劉幾正在回味宋煊的斷案思路,被他爹一喊,這才回過神來:
“什么?”
“嘿,你小子還是不服他?”
“什么時候的事啊?”
劉幾連忙站起身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壓他一頭,我連王安仁都壓不過,還壓他宋十二?”
“您兒子還沒得失心瘋呢!”
劉燁頗為無奈的指了指:“瞧瞧人家,再瞧瞧你。”
“反正我就是比不過他。”
劉幾忍不住嘆息道:
“我先前還覺得明年春闈我定然能夠大放異彩,可是接觸了宋十二等前來游學之人,我發現自己以前想的還是太少了。”
“你知道便好。”
劉燁也不忍心多苛責自己的兒子,免得他在去參加省試,遇到更多優秀的學子后,會變得道心不穩。
屆時還如何能發揮出自身的實力?
司馬池也看向自己的兒子,幸虧他不是與宋煊同屆,也沒想著要他去參加童子試。
不拔苗助長,今后再多鞏固鞏固基礎,定然能夠從科舉考試當中脫穎而出。
待到宋煊出了門后,老和尚連忙給宋煊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