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全都在他身上。
這群同窗當中,王泰他爹配享太廟,自家老爹那也是三次為相。
盡管自家老爹的兒子比較多,可還是宰相之子啊!
不說到哪都有人捧著,也是可以被吹噓的存在。
但事情往往不像呂樂簡想的那樣,哥們你真開保時捷,有點遭不住的啊!
但是科舉考試在大宋相比較公平,任你是宰相之子,想要通過科舉考試,那也得用成績說話。
菜就多練!
“圈錢行為。”
宋煊哼笑一聲:
“東京城的賭坊都覺得我不一定能過通過省試,故而高調做局,吸引更多人入局。”
“啊?”
聽著宋煊的話,原本還在發酸的呂樂簡也是懵逼了:“我不明白。”
“敢在東京城開賭坊的人,背后關系都很硬。”王泰補充了一句。
“他們從哪里得到的消息覺得十二哥考不過的?”
“誰知道呢?”
宋煊自認為到了東京之后,一直老老實實的,去老曹家也就是登門一次,并沒有過多出去。
不過他也能想到緣由,那些人通過以往的經驗來判斷的。
宋煊對外釋放的信號,便是他極其擅長詩賦,動不動就一首百年難得一見的。
那策論肯定不如詩賦嘍。
歐陽修倒是有些不理解:“十二哥,什么是用你做局?”
“首先在他們的認知當中,我以詩賦見長,策論并不突出,故而認為我無法中會元的幾率大,所以高調打出我能中會元的消息。”
“只要買的人足夠多,他們賭坊就能極大概率的掙錢。”
宋煊看著幾個人笑道:“在如何掙錢這方面,我還是小有心得的。”
“原來如此。”
歐陽修輕輕點頭,此番東京之行著實是給他一個極大的震撼。
原來到處都是需要錢的。
無論是想做什么事,都要與錢聯系上。
“十二哥就不做出個澄清嗎?”
“哈,我瘋了?”宋煊笑嘻嘻的道:
“我能不能中會元,我自己都不能保證,澄清什么呢?”
“也是。”
歐陽修指了指幾個人,沒成想韓琦以及張方平都在,他們二人也是有中會元的機會。
“哈哈哈。”
張方平無所謂的擺手:
“倒是湊個熱鬧,我在應天書院排不上號的。”
范詳瞥了張方平一眼。
怎么跟十二哥兒待得時間長了,你也如此說話了?
你都在應天府排不上號,那我這個榜單最后一名還怎么考試?
韓琦也是搖搖頭:“能中進士就已經是萬幸了,至于會元、狀元我也不去想了。”
“行了,一起回去吃飯。”
歐陽修被宋煊給摟了一下:
“讓你嘗嘗我兄弟的手藝,可不比孫羊正店的差。”
“十二哥莫要誆騙于我?”
歐陽修哪有錢吃孫羊正店吶,那可是媲美樊樓的存在。
反正他也明白這是宋煊想邀請自己去一趟的意思,反正明天就開考了。
“哈哈哈,嘗嘗去。”
“行。”
歐陽修倒是也不怯場。
他知道宋煊身邊的人都比較優秀,而自己恰巧也不差。
大家又同是年輕人,不遠千里來東京參加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