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當是曹家為此付出了不知道多大的代價,才會促成此事。
“你看我做什么?”
李君佑也覺得奇怪。
“方才當街斥責你爹是厚顏無恥之徒的,那個人是宋煊宋會元?”
王羽豐絲毫不顧及眼睛通紅的陳象古,直接發問。
“便是他!”
陳象古咬牙切齒的回了一句:
“怎么,你還想為他鼓噪叫好嗎?”
“嘿。”
王羽豐雖然平日里與陳象古關系并不咋滴。
可也沒成想他跟條瘋狗似的。
逮誰咬誰。
李君佑得到確切回答,卻是眼里滿是迷茫之色。
“怎么可能?”
“他不是張樞密使家的子嗣嗎?”
陳象古抬頭瞥了自言自語的王羽豐一眼。
這個仇他今日記下來了。
待到有時間后,定要把場子找回來。
膏粱子弟在東京城廝混,不就是靠著一個面子撐著嘛!
王羽豐在這里胡亂言語,還為那宋煊故意找補。
當真是其心可誅!
就是我陳家的仇人!
李君佑瞥了一眼要殺人眼神的陳象古,隨即開口道:
“弟弟,我們走,免得有些人好心當做驢肝肺。”
“打不過別人,反倒記恨我等來幫忙的兄弟了。”
“好嘞,哥哥。”
他們兩個紈绔子弟,立馬帶著小廝出了陳府大門。
可是依舊有不少外來者在那里瞧熱鬧。
“哥哥,會不會是情報有誤?”
王羽豐率先發問。
李君佑也心中十分疑惑,那人住在張府,這件事是絕對不會出錯的。
可是宋煊乃是大宋會元,又是極有可能能連中三元之人。
何人敢今日剛宣布,立馬就開始冒充的?
尤其是在東京城內!
聽了王羽豐的詢問,李君佑心中也是極為忐忑:
“不應該啊,從來沒有聽過張樞密使的屋子往外租住的啊!”
“確實。”
王羽豐也覺得不大可能,隨即壓低聲音:“會不會是張樞密使的私生子?”
“嘶。”
李君佑倒吸一口涼氣,這種猜測也并不無道理。
再加上自己姐夫曹利用與張耆之間關系尚好,倒是有可能。
“哥哥,你不是曹樞密使的小舅子嘛,去他家里問一問唄。”
王羽豐隨即眼里露出凝重之色:
“總歸咱們哥倆在這胡亂猜測強上許多吧?”
就算不是張樞密使,可是曹樞密使他也惹不起。
“嗯。”
李君佑也連連頷首,若他不是張家子,而是宋煊,又成了自己姐夫的好女婿,今后怕真是親戚了。
那以前?
李君佑搖搖頭,我本就與宋煊沒有什么仇怨!
在看宋煊如此行徑,他只覺得這位立地太歲將來為官后,定是個火爆性子,少惹為妙!
待到宋煊他們走出一截后,呂樂簡才開口道:
“韓六郎,你可算是惹下大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