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個狀元郎,怎么會如此無禮呢?”
劉從仁語重心長的道:
“二郎,你還是說全面點,誰不知道你的大名?”
“放眼整個東京城,誰敢惹你?”
“宋煊可是大宋立國以來最年輕的連中三元狀元郎,怎么都不會與你同歸于盡的,除非你做了點嗯哼。”
劉從德再次站了起來,他臉上露出極為委屈的神色。
自己都把如此丟臉的事說出來了,他們還不相信我的話!
“豈有此理。”
“你們都不信我,你們都不信我!”
劉從德說自己是被宋煊冤枉的,在場的人確實都不相信。
搞得劉都要抑郁了。
畢竟這就是你昔日的口碑造成的。
大家都愿意相信你隱瞞了什么,宋煊是被迫反擊。
王羽豐給了李君佑一個眼神,哥,咱們走吧,他也不說實話,反倒在這里開始亂發脾氣了!
依照王羽豐的經驗,一會受傷害的還是咱們哥倆。
就在這個時候,宮里來人了。
羅崇勛倒是極為客氣的道:
“劉知州,大娘娘差我把這個交給你。”
劉從德接過來一瞧,竟然是宋煊的彈劾奏疏。
他沒想到這么快,宋煊就上書了。
等劉從德打開一看,發現宋煊竟然是顛倒黑白,把自己說的多無辜,還把所有罪責都推到了他的頭上。
“豈有此理。”
“豈有此理!”
劉從德直接把奏疏摔在地上,發了瘋似的又蹦又跳:
“哪來的奏疏?”
“哪來的奏疏?”
“簡直是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劉從德這輩子都沒有受到過這種委屈。
不僅受到了傷害,還被倒打一耙!
誰能遭得住這種委屈?
“哎呦,劉知州。”
羅崇勛連忙護著劉從德:
“千萬別動氣,您可千萬別動氣!”
李君佑連忙撿起來細看。
果然。
有了宋煊的奏疏,一切都說的通了。
宋十二一代大儒風范之人,如何會破口大罵,要與外戚劉從德同歸于盡?
原因這不全都寫出來了!
這小子真是膽大包天,他都敢假傳皇太后口諭。
李君佑遞給王羽豐:
“你姐夫可真是~厲害。”
王羽豐看完之后,倒是覺得符合自己姐夫的一貫作風。
他無法無天慣了。
這都是基操,不要大驚小怪的。
劉從仁看完奏疏后,也是頗為認同的點點頭。
這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堂弟嘛。
在奏疏當中,宋煊可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但是眼前自家堂弟,怎么也表現的如此委屈?
劉從仁分外不解。
就是因為宋煊沒有聽他的話,拆穿他假傳口諭的事情?
這算是什么大事。
難不成堂弟是通過羅內侍,再向大娘娘傳遞不滿意的意思?
內侍羅崇勛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暴跳如雷的劉從德:
“劉知州,大娘娘還有話要交代。”
劉從德氣的胸膛起伏不定,都想要去找宋煊理論一番。
但是聽到羅崇勛的話,劉從德又冷靜下來:
“大娘娘定然是不相信宋煊的話,叫我去與他對簿是吧?”
羅崇勛嘴角有些抽搐,這是能對簿公堂的事嗎?
大娘娘巴不得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