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男人戴著金絲眼鏡,正微笑著給山區兒童發書包——那是上周剛看過的“全球慈善榜”專訪。
林初雪瞥見屏幕,挑眉道:“這人我記得,上個月給咱們基金會捐過五千萬。”
江河駐足,指尖劃過新聞里“病因不明”的字樣,忽然轉身對周明遠道:“備車,去新國國際醫院。”
“可是老公,生煎包……”“救人要緊。”江河掏出黑金卡拋給周明遠,“用這卡訂直升機,半小時內起飛。”
四十分鐘后,新國國際醫院vip病房外,西裝革履的張承業正握著西醫權威李教授的手,聲音里帶著焦慮:“李教授,我父親的手術……”
“張公子放心,”
李教授推了推金絲眼鏡,“我們從m國調了最新的人工心臟,手術成功率高達92%。只是……”
他看了眼病房內插滿管子的張宏年,“令尊體內的器官衰竭太異常,就算換心,術后也需要長期靜養。”
“錢不是問題,”
張承業咬牙,“只要能救我父親,花多少錢都可以!”
“那就盡快簽字吧。”李教授遞過手術同意書,鋼筆尖在“風險自負”處輕輕顫動,“再拖下去,神仙也救不了。”
話音未落,消防通道的鐵門被猛地撞開。
江河穿著舊t恤闖進來,林初雪踩著高跟鞋跟在身后,紅色裙擺掃過走廊里的警戒線。
“什么人!”
保鏢立刻掏槍,卻在看清江河手里的黑金卡時僵住——那是新國皇室專用的通行憑證。
“我是來救人的。”
江河推開保鏢,目光掃過李教授手中的同意書,“先別手術。”
張承業皺眉:“你是誰?”
李教授上下打量江河,冷笑出聲:“又是個沽名釣譽的江湖郎中?張公子,這種人我見多了……”“他不是。”
江河打斷他,徑直走向病房,“張宏年得的不是心臟病。”
“不是心臟病?”
張承業猛地起身,“那是什么?”
江河掀開被子,指尖按在張宏年的腹部,“他腹腔里有異物,壓迫主動脈導致器官衰竭。”
李教授怒拍桌子:“笑話!我們做過三次全身ct,根本沒有異物!”
“普通ct看不到。”
江河從褲兜摸出枚銀色探針,“讓開。”
“你想干什么?!”
張承業擋住病床,“這是我父親,你要是有個閃失……”
“我是中醫。”
江河將探針在指尖轉了個圈,金屬光澤映出李教授扭曲的表情。
“中醫?”李教授爆發出刺耳的笑聲,“張公子,您聽聽,現在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有人信這種封建糟粕!”他指著墻上的希波克拉底誓言,“我們西醫有科學驗證,有臨床數據,而中醫不過是……”
“不過是能在你誤診的時候救人。”江河打斷他,探針輕輕點在張宏年肚臍上方三寸,“這里是關元穴,你口中的‘封建糟粕’,能摸出你ct看不到的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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