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什么。”
江河按電梯的手頓了頓,“你把基金會的善款公示做好,比謝我一萬次都實在。”
電梯門合上的瞬間,林初雪晃了晃手機:“老公,生煎包店老板發定位了,就在新國飯店對面。”
“走,先去填肚子。”
電梯門合上的瞬間,林初雪晃了晃手機:“老公,生煎包店老板發定位了,就在新國飯店對面。”
“走,先去填肚子。”
江河輕笑,任由她拽著走向停車場。
新國飯店對面的生煎包店飄來熟悉的香氣時,林初雪忽然指著街角驚呼:“哎?那不是小雨嗎?”
鑲鉆勞斯萊斯的車門打開,穿著gucci新款套裝的女子踩著水晶高跟鞋下車,頸間的翡翠項鏈足有鴿子蛋大小。
她身后跟著個油頭粉面的男人,手腕上疊戴三只金表,拇指粗的金鏈子在胸前晃出刺眼的光——正是閨蜜周雨彤的暴發戶男友趙德柱。
“初雪?”
周雨彤涂著水晶甲的手指指向林初雪,夸張的睫毛在夜風里撲棱,“天啊,聽說你嫁了個窮酸書生,怎么跑新國撿破爛來了?這生煎包店連我家狗都不吃呢!”林初雪嘴角微抽,江河卻先一步上前,指尖劃過勞斯萊斯的鍍金車標:“趙老板,這車上的鉆是義烏買的吧?我上周在陳氏集團樓下,看見同款貼鉆五菱宏光。”
趙德柱的啤酒肚劇烈顫抖:“你他媽誰啊?老子這車三百多萬!”
“哦?”
江河摸出黑金卡拋給林初雪,“記一下,明天給陳氏旗下的汽車公司打電話,讓他們出款‘貼鉆五菱’,定價三萬,主打一個‘暴發戶平替’。”
周雨彤的臉色瞬間青了——她上周剛在朋友圈曬過“豪車貼鉆”照片,卻被吐槽“土味審美”。
“林初雪,你就跟這種窮酸貨混?”
她甩了甩愛馬仕鉑金包,“看看我家德柱,隨便一件首飾都夠你們打十年工!”“是嗎?”
林初雪掃過趙德柱的金鏈子,“我記得三年前,他還在大學城門口賣烤冷面吧?怎么,賣烤冷面賺了幾個億?”
趙德柱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金表鏈卡住肥肉:“老子做的是大生意!你懂個屁——”
“確實不懂。”
江河指了指他疊戴的三只金表,“不過我知道,真富豪從不戴這么多金屬,怕被誤認為行走的五金店。”
周圍傳來低笑。趙德柱惱羞成怒,猛地拍向車門:“老子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
“德柱!”
周雨彤尖叫著拽住他,“別跟窮鬼一般見識,咱們去新國飯店吃法式大餐!”
“德柱!”周雨彤尖叫著拽住他,水晶甲在他花襯衫上勾出道口子,“別跟窮鬼啰嗦了!新國飯店的法式大餐還等著呢,米其林主廚今晚只接待三桌客人!”
趙德柱拍了拍肚皮,金鏈子陷進層層肥肉里:“看見沒?這才是人過的日子!你們蹲路邊吃生煎包,聞著我們的牛排香流口水吧!”
周雨彤踩著十厘米高跟鞋轉了個圈,愛馬仕鉑金包磕在勞斯萊斯車門上:“初雪啊,不是我說你,女人嫁錯人就是一輩子的事——你看德柱,隨手送我的翡翠鐲子都夠你們買套房了。”
江河撕開生煎包油紙,油香混著辣椒味飄過去:“趙老板這金鏈子挺別致,跟我家樓下五金店的水管接口一個紋路。”
趙德柱的臉漲成豬肝色:“你懂個屁!這是意大利純手工定制——”
“定制到義烏小商品城進貨?”林初雪咬開生煎包,湯汁濺在周雨彤的水晶鞋上,“三年前你在大學城賣烤冷面時,連五毛的醋包都舍不得多給,現在突然成富豪了?”
周雨彤的笑容僵住,下意識摸向頸間的翡翠項鏈——那是趙德柱花三千塊買的仿品,卻被她發朋友圈說是“拍賣會上五百萬拍的”。
“德柱,我們走!”她猛地拽開副駕車門,“別在垃圾堆旁邊找存在感,小心染上窮酸氣!”
趙德柱上車前還不忘叫囂:“老子今晚要開瓶八二年的拉菲!你們就配喝自來水吧!”
勞斯萊斯轟鳴著揚長而去,尾氣噴得生煎包店招牌直晃。林初雪望著兩人在后視鏡里補口紅的模樣,忽然輕笑:“當年她偷我考研資料時,也是這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江河推來加了辣油的醋碟:“管她呢,生煎包配辣油,越吃越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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