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飛一手拎著瑟瑟發抖的劉政器走進來,“嘭”的一聲將這個大胖子扔到了地上。
“喲呵,這不是華龍城的人口販子,劉老板嗎?”李無玄看著劉政器眼神微瞇,透出一縷殺機。
他對這個人實在談不上什么好感,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厭惡。畢竟像劉政器這樣的人,做起事來毫無底線可言,所賺的錢財也是那些喪盡天良、昧著良心的黑心錢。
劉政器看著眼前的李家雙虎,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微笑,同時輕輕點了點頭。盡管如今的華龍城已不再有當年的四大家族,但這二位爺當年的威名赫赫,還是令他至今仍感到深深的忌憚。
“大少爺啊,沒想到您還記得我呢。劉某人真是惶恐啊!”
李無飛毫不客氣地從后面踹了劉政器一腳。
“少跟我們套近乎!快說,你到底是怎么混入西大陸的陣營里去的,而且還混成了白衣主教?”
劉政器急忙糾正李無飛言語中的錯誤:“不不不,我現在已經是代理紅衣主教了。”
李無飛微微皺眉,眼神冰冷地盯著劉政器,聲音低沉而帶有威脅:“你在說什么廢話?信不信我立刻打斷你的狗腿!”
此時的劉政器雖然已經是武宗境的境界,但他的修為卻是通過各種藥物和不正當手段強行提升起來的,其真實戰力甚至可能不如一個武王境強者。而且由于過度依賴藥物,他的修為并不穩定,時不時就會出現倒退現象,必須依靠持續不斷地服用藥物才能勉強維持住現有的境界。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劉政器逐漸意識到自己的極限已到,無論如何加大藥量,也無法再有任何突破。面對這一困境,這個曾經在華龍城混得風生水起的小人開始改變策略,將目光轉向了權力。
恰巧此時,光明教會在東大陸獲得了落腳之地,并急需像劉政器這樣的人為他們在西大陸站穩腳跟提供幫助。于是,這位善于鉆營的小人毫不猶豫地投身于光明教會的懷抱,追隨他們的步伐。最終,在光明教會的陣營中,劉政器成功地實現了一次華麗的轉身,成為了愛德蒙紅衣主教的心腹,備受器重。
不過他的成功是踏著無數同胞的血肉而上去的,當他說出自己在天空城的所作所為之時李無飛不由得握緊了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額頭青筋暴起,雙眼圓睜,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燒。
"老子現在真想一拳打碎了你這顆狗頭!你還算是人嗎?"李無飛怒不可遏地吼道,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沖破屋頂。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隨時都可能沖過去給劉政器致命一擊。
劉政器一臉驚恐的看著李無飛,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嘴唇微微顫動著,結結巴巴地說:"二爺您饒命啊,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我不做也會有其他人來做的啊,我只是想活下去,我有什么錯啊。
說著說著這家伙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涌出,順著臉頰流淌下來。他的哭聲越來越大,充滿了絕望和恐懼,讓人聽了不禁心生憐憫之情。
然而,李無飛聽到他哭更是感覺心情煩躁,他眉頭緊皺,不耐煩地揮揮手,怒吼道:"別哭了!哭得我心煩意亂的!"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厭惡和憤怒,仿佛對劉政器的哭泣感到無比厭煩。
"你還有臉狡辯!還有臉哭!我今天非把你剁碎了喂狗!"李無飛惡狠狠地罵道,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無法遏制的憤怒和決心。他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鮮血滲出,但他卻渾然不覺。
看到李無飛擼胳膊挽袖子的模樣,劉政器的臉上露出驚恐之色,他的身體微微顫抖,眼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他深知李無飛的脾氣火爆,一旦激怒了他,后果將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