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前輩,其實可以問問話再殺的。”
玉白貉將鋼鞭收卷歸于腰肢,眼中噬人怒火中燒的紅瞳柔和下來,一手叉腰,頂起那長的要命的美腿,淡淡道:“姐姐來可不是陪你過家家的,出手必見血,反正這地龍棲都在船上,有什么好問的?”
李卯無言以對,迫于玉前輩淫威只能悶聲在房間里轉悠,尋找那所謂裝有地龍棲的木盒子。
玉白貉則老神自在坐在一紅木桌邊,饒有興趣盯著李卯忙忙碌碌:“他們身上的錢,和這艘船可都是本座的了,你就慢慢找吧。”
李卯手里拿起桌上一紅木盒,不假思索道:“自然都是玉前輩的。”
李卯瞧著紅木盒子上的大紅緞帶,不禁心頭微喜,三下五除二將緞帶取下,打開紅木盒子迫不及待往里看。
待到這地龍棲一到手,佐以自己的至陽真氣,就是他跟師父發生點什么,師父估計也會變成小窩囊包,心里罵他兩句。
李卯待看清其中物件后,卻愕然瞪大了眼睛,失聲道:
“這里邊怎么是...這是什么東西?”
玉白貉正使著鋼鞭在王羅昱尸體上再度抽了幾鞭子后,聞言抬眸不悅道:
“什么什么東西,地龍棲啊,還能是什么?”
“本座跟你講,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幫你,你可別翻臉不認人要白嫖。”
李卯卻一聲不吭,提溜起來一根
比他小一些的物件給玉白貉看。
“玉前輩,這長壽根難不成指的是這個根?”李卯無奈扶額。
這也太
但講實在的,若慧光老和尚說的圣靈覺長生真的有法子
這長壽根他就可能還真有
而且還挺壯
屬于是那種上了年紀,如狼似虎美婦都有點不能一口氣吃完的
眼瞅這那水靈靈一大根....玉白貉話語應聲截斷在后頭,猛然紅了臉,呼吸漠然一滯。
但或許是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妖媚大姐姐,如何也不能在人面前露了怯,無所謂道:“這...這不就是那啥嗎,有什么好驚訝的?”
李卯面色古怪道:“玉前輩,我問的不是你用沒用過,見沒見過,而是那王羅昱帶的盒子里,裝的就是這東西,不是地龍棲。”
“什么?”
“玉前輩你殺人殺早了...”
玉白貉眸子一豎,言辭呵斥道:“船上這么多人,難不成就他們倆知道這長壽根的事兒?”
“什么叫本座殺人殺早了?本座是你長輩!沒大沒小的!”玉白貉伸出青蔥玉指戳著李卯腦門兒。
李卯唯唯諾諾應答,不跟眼前這喜怒無常的長輩掰扯。
你大你有理。
雖然比那白毛圣姑的大眼睛小些
李卯回頭再度搜尋,確定這房間里確實沒了第二個木盒子后,這才轉身出了雅間,往下找那些已經被捆綁完畢的船夫問話。
……
船艙中,火光掩映,稍顯昏暗。
玉白貉靠在一邊柜臺,漫不經心用鋼鞭銳鋒剔著指甲中的血垢。
李卯蹲伏在地,蒙著面,同一個年長些的船夫問答:
“你可知道長壽根?”
那船夫先是迷茫搖搖頭,而后又迫切點點頭:“小人知道!知道!”
“說。”
“今日早上我們少爺從府上出來前,就好像跟王管事說過什么,要送給烏巡撫的什么什么長壽根。”
“當時小的跟在一邊不咋在意,但是還是聽了進去。”
“好像是我們公子先跟烏巡撫通過氣,那位烏巡撫知道要送那長壽根后,急信一封,迫不及待就讓我們王家將東西送過去。”
“那東西要是料定不差,中午送出去的,可能現在已經到了烏巡撫的府上。”
“該死。”
李卯皺眉出了口氣,起身滿臉無奈,得,白跑一趟。
到了烏巡撫府上。
聽說明天就是那巡撫六十大壽。
而且這東西還叫長壽根,只怕花錢給他買他指定不答應。
“你嘆個什么氣?偷過來不就行了?”玉白貉指出一條明路。
李卯沉默片刻贊許點頭。
偷倒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
能跟王家扯到一塊兒的,多半不是什么正經老頭。
送禮你就收?
把他六部監察使當什么了!
簡直是放肆!
“這又是什么?”李卯抖落出來方才的小物件,又問道。
這東西能被王羅昱隨身攜帶,肯定不是簡單東西。
但是船夫搖搖頭,顯然不解怎么眼前這白衣公子突然給他拿出來一根
難不成是要給他上極刑?!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