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順著腿
師清璇無語至極閉上美眸,握緊拳頭深吸一口氣。
這逆徒,就是被她一劍捅穿都不為過!
把自己的師父給...!
李卯看在眼中,上去也不顧人答不答應,攔腰抱起過后,直直淌著花海朝溫府趕去。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師清璇仍在擺架子。
李卯忙肅容應道:“是,這次只是意外,絕對不是師父自己主動的,徒兒保準守口如瓶。”
“哼,那玉白貉為師遲早要收拾她。”
……
夜間兩人回了小窩,師清璇連夜去洗了個澡,李卯獨自上床時候,發現不知道為什么百合一個人蜷縮在床上生著悶氣,還有點小失落。
李卯稍作猶豫便將那不過一米二三出頭的妮子摟到了懷里,結果剛準備問發生了什么,然后就見百合一把抱了上來,跟此前圣姑和玉前輩一個樣,二話不說就纏上來。
李卯愣了愣,發現少女無師自通,還挺會,但是百合年紀到底是小,這樣不太好,所以就一動不動裝死人,表示他沒有主動。
直到外頭傳來那細微腳步聲,百合才松嘴,旋即拽著他進了被窩,委屈十足的小模樣,看的李卯一頭霧水也忍俊不禁。
雖然百合實際年紀可能跟外表不符,但是他還是下不了手。
上次芽兒比百合高半個頭的閨女,輕若鴻毛,他雙手背后,人愣是直接雙腳離地
不敢想要是百合卡上去
嘶
會壞的
踏踏——
腳步聲靠近床邊,一陣氤氳熱水伴著香氣襲來,某位初瓜新破的劍主在兩人一邊重新疊了個被子,躺下背對兩人后,這才陷入一陣夜間的靜謐。
李卯小聲嘀咕一句:“百合,你主母不要咱們倆了。”
師清璇雙目緊閉,全然當作小屁孩自言自語不予回應,但板著臉板著板著嘴角就曇花一現似的往上翹了翹。
百合始終黑著臉,總覺著自己錯過了幾萬兩銀子的那種空落感。
……
翌日大清早,隨著武王世子的官船臨近江南金陵越來越近,江南各地水鄉上的陳設也愈發隆重堂皇,花樓彩帶,甚至算得上是花枝招展。
字面意思上的花枝招展,下到各家的待字閨中小姐,上到聽聞世子喜歡人妻美婦,特別是有閨女的婦人上街來甩著手絹,濃妝艷抹希望那位世子開了眼,能給她們帶回王府日日寵幸。
更有敗家紈绔二代已經將武王世子在世間留下的所有典籍書冊打包買下,只等著兩天后去當面追星,抱著大腿喊偶像。
雖然日子還沒到,但是儼然已經呈現出一種提前彩排的錯覺。
李卯帶著帷帽在街上聽著那些什么“把世子斷”“一息不停,換著來”的虎狼之詞,暗暗心驚加快步伐。這幫婦人
簡直是把他當種驢看,那能這么造嗎?
李卯按約定上了趟白云庵,寇玉門端坐小廟內,洗白白等著某人解毒。
上白云庵是要干嗎?
李卯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是的,圣姑昨天說,得讓她緩一天,所以今天時間一到,他就來吃果凍。
這次圣姑倒也熟能生巧,雖然他還是被喝止不能亂動,但肉眼可見,圣姑更接納了他許多。
而且比上次自由,至少論團子,圣姑在他見過的女子里頭是第一檔,而且還允許他當小孩兒。
其實也是他好說歹說美其名曰普渡眾生的慷慨大方下,圣姑這才半推半就答應了這對于解毒毫無幫助的逾越行為。
圣姑到底是圣姑,胸懷溫暖無比,海納百川,接引他度過苦海。
而且穿著一身寬大僧袍,明明沒有任何花紋,遮的非常嚴實,可就偏偏他看在眼里就興奮得很。
特別是知道那寬大僧袍下藏著多么可人的大眼睛
到最后收場之時,其實李卯很想讓圣姑比個耶,但是好像圣姑有點沒緩過來,瞪圓了眼兒,淌著白淚,動彈不得手指抽抽,無奈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糊涂三日,一晃而過,李卯忙碌著腰子,轉眼便到了武王世子,六部監察使抵達金陵的日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