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媽假酒糊弄老子!”
“你們掌柜呢?喊管事的滾過來見我!”
“磕頭道歉!”
釵洛珩面泛酒紅,身形晃晃蕩蕩,嘴里唾沫星子亂飛。
釵大少坐的是一處雅間,四面鏤空用木架子圍成一籠子般的地界,外頭將里頭看的清清楚楚,一旁過來喝早酒的富貴人家早就跑了沒影,不敢招惹這小祖宗,惹不起還躲不起?
萬封在外頭看的清楚,老板娘朱王悄然面泛無奈,壓聲道:“這孫賊昨天預訂今個一大早來我們酒樓喝酒,還叫了我們樓里最漂亮的姑娘,還是個雛,結果今天剛喝沒幾杯,他就摔了酒杯嚷嚷著是假酒。”
“我當時聽見動靜還納悶,沒多想,以為是酒樓里出了蛀蟲換酒,便親自上去道歉換了新酒,結果這孫賊喝完后,又說假酒。”
“我來來回回換了三四次,一共八壺!”
老板娘咬牙切齒,忍不住怒罵一聲:“怎么可能還是假酒!這孫賊就是喝醉了來找茬的!惹事的動靜這么大,就差動手打人了!”
“我也是怕他干出什么出格事,所以上街準備喊官兵,剛好碰見萬爺你,就來撐撐場子。”
萬封默然看著前頭雅間里頭并不雅,算得上是瘋癲的二世祖,一聲不吭按刀走到跟前道:“釵大少。”
釵洛珩還在發瘋,摔酒杯帥酒壺,只不過看見萬封過來明顯視線看過來在萬封上下打量了一番:“你他媽的是銅鑼灣那個金鑼萬封?”
萬封鷹眼一豎,驀地搓刀而出半分,冷聲道:“釵大少,萬某稱你一句大少是讓三分面子,但萬某上承皇上,非你可辱!”
“釵大少爺你喝醉了,不若讓萬某帶您去銅鑼灣醒醒酒。”
萬封逐步逼近釵洛珩,也不想多跟這紈绔浪費時間。
既然對方并非是事出有因,他擒下他扭送銅鑼灣則合理合規,況且釵家大婦,那位步夫人像來知書達理,黑白分明,也不會做出那般無底線護犢子的事兒來。
萬封念頭一起,當即單腳向后一蹬,伸手就要去抓喝醉的釵洛珩。
但眼瞅就要抓住釵洛珩手腕,就見釵洛珩不曉得從哪里取出來一酒壺,奮力就朝萬封砸來。
只聽見“咔嚓”一聲!
“嗯?!”
一旁圍觀之人驚呼一聲。
卻見本來砸向萬封的酒壺,最后卻是莫名其妙打在了釵洛珩頭上!
酒壺立時四分五裂,釵洛珩頭上霎時間冒出來汩汩鮮血!
老板娘被嚇得瞬間面無血色,捂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墳頭埋在哪兒都想好了。
萬封則茫然頓步,眼睜睜看著釵洛珩緩緩跌倒在地,沒了聲音。
你丫?
踏踏——
酒樓外傳出陣陣齊整踏步聲,繼而便是嘈雜厲問:“上頭發生什么了?”
不多時,一隊身著魚鱗甲衛兵上了酒樓,將幾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萬封左右掃視一周,打心眼里覺得不對勁。
為首一人聽老板娘描述后,最后站在萬封跟前,不卑不亢道:“萬金鑼,我們想讓您去羽林監喝杯茶,問詢一番情況,還望莫要反抗。”
一邊有人已經將釵洛珩架走。
萬封站在原地深深皺眉,羽林監
自從上次金鑾殿事變后,已然劃分至澹臺家虎賁軍麾下
萬封沉默許久,面色陰晴不定,最后解下樸刀遞給為首羽林衛統領,道:“我跟你們走。”
“萬大人明曉事理,只要問清楚情況,自然皆大歡喜。”
羽林衛對萬封也頗客氣,沒有相逼,讓他自己跟上。
萬封仍皺眉。
他媽的感覺被做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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