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卻是一臉不信的樣子,他挑了挑眉毛,繼續追問道:“哦?真心實意?那你倒是說說,你倆成親之后,他可曾知曉你這所謂的‘真心實意’?你又為他做過些什么?
哼,若真是夫妻情深,他又怎會不辭而別,你又怎會如此急切地來尋他,你覺得我會信你這漏洞百出的解釋嗎?”
他步步緊逼,絲毫不給陸綺羅喘息的機會。
陸綺羅一時語塞,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秦壽的質問。
她深知自己此刻的解釋是多么的蒼白無力,可若是承認了秦壽的猜測,那后果更是不堪設想。
她心中暗忖,絕不能在這個時候松口,哪怕是死撐著,也得先熬過這一關再說。
于是,她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說道:“我們夫妻之間的事,哪容得你一個外人在這里指手畫腳,評頭論足。總之,我來尋他,只是帶他回去,別的你無需多問,也沒資格多問。”
秦壽微微皺眉,看著陸綺羅那副死不承認的倔強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冷哼一聲道:“真是嘴硬的女人啊!你莫是忘了我方才說的話了?你若再這般執迷不悟,繼續跟我在這兒胡攪蠻纏,我可就真的不客氣了。”
陸綺羅一聽這話,頓時想起了秦壽之前說的“疏通”二字,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那不堪又可怕的畫面,身子猛地一顫,心中緊張到了極點。
她深知眼前這個看似滑稽的q版小人,手段可是多得很,若是真把他惹急了,自己怕是要遭受難以想象的屈辱。
她咬了咬嘴唇,心中暗暗權衡著利弊,其實她找陳長生的真實目的本就有兩個。
可這兩個目的哪一個都不能輕易暴露啊,一旦說出來,且不說會遭到秦壽怎樣的算計,就是傳出去,那也會在這修仙界和魔道掀起軒然大波的。
其一,自然就是將陳長生當作爐鼎了。
為了能充分利用陳長生這個難得的爐鼎,她可是特意花費了諸多心思,千辛萬苦才尋到了一門極為特殊的功法。
這功法要求極為苛刻,必須雙方都是純凈之體方能施展,而她和陳長生恰好都符合這個條件。
一旦兩人同時運轉這功法,按照功法所述,女方就可以憑借特殊的法門,強制奪取男方的修為和一部分珍貴的資質。
那純陽圣體所蘊含的強大力量就會源源不斷地灌注到她的體內,有了這般助力,她就能輕松地跨入到化神境了呀。
要知道,她父親當年為了突破到化神境,那可是歷經了九死一生,遭遇了無數的艱難險阻,受了多少傷,吃了多少苦,才終于得償所愿。
如今有這樣一條捷徑擺在她面前,她又怎會不動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