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開后,我說她的臉好紅。
她說她本來就不怎么能喝酒,又有點熱。
張若男打來了電話,說她同事開車回家路上被一輛車追尾,她現在去看一下。
聽她的口氣不算很急,不知道真假。
于是,我和李念就喝完了剩下的半瓶多茅臺酒,喝完了后有些暈乎乎的,我跟李念說回去吧。
李念說,還想喝呢。
我看著她,她表情特別認真。
我問還喝?茅臺都喝沒了。
她問我,有聽音樂喝酒的地方嗎。
我說應該有吧,我記得這附近有一個海邊半露天的小酒館,就在沙灘邊上,駐唱歌手在唱歌,我們坐在場下聽。
她說去。
說去就去。
立馬去。
兩人去了那個小酒館,找了個靠邊位置坐下,點了一人一杯調酒。
我問李念,怎么今晚還想聽音樂喝酒,平時她的生活,就是死氣沉沉的像老人過的生活。
每天還要養生什么的。
李念說就是想聽不行嗎。
說話語氣間還帶著一絲女孩子的傲嬌。
李念輕輕打了個哈欠,然后靠在了我的肩膀,閉上眼睛睡著了。
海風徐徐,民謠音樂悠揚起伏,我沒有困意,因為她很香,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自己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的心跳加速,看著她這張臉蛋,想親下去,但又覺得是褻瀆她這個神圣的醫生,于是忍住,忍住,忍住。
就這么自己喝著,聽著音樂,吹著海風,然后讓她靠著。
等到她醒來,是半夜兩點多了。
她看了我一眼,揉揉惺忪雙眼:“我們回去吧。”
我說好。
她看起來一掃疲憊,輕松愉快的神情,我們打了車一起回去了監獄。
我問她,一起回去,不怕人家閑言閑語嗎。
她說說就說吧。
她都無所謂,我害怕什么。
不過想想,她肯定不會怕,她那么厲害的人物,她不在監獄干,她去哪里哪里都搶著要,而且監獄離開了我可以,但是目前監獄離開了她可真的不行,暫時真的不行,她一個人能撐得起一個幾萬人監獄的醫務室,試問誰可以取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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