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餓了。
她說:“餓了去食堂去。”
我闖了進去:“別那么絕情嘛,我知道你做了飯,真餓了,我這個點還在加班,你就不可憐一下我,那你以后有事你也別找我啊。”
看到桌子三菜一湯。
舔著臉厚著臉皮坐下去,她也無奈了,給我拿來了碗筷。
我打了飯,吃著。
她坐下來,一起吃著。
應該是暴雨的原因,她沒能下班后就回來,所以才這個點剛做好菜。
我問她:“你喜歡自己做飯吃。”
她說:“快點吃,吃完趕緊走。”
我說:“我知道你擔心被人說閑話,話說上次我被停職的事你知道嗎。”
她說知道。
我說:“那你知道了,你不給我打個電話安慰安慰我。”
她說:“我們什么關系?我們是同事關系。我要聽從監獄的安排。你為什么違反紀律跑去單獨跟女囚說話?你不違反規矩,你會被停職嗎,你做錯事還需要什么安慰?”
果然很有個性,果然很有紀律性,果然很服從命令。
我說你說得對,我們沒有交情,我們沒有關系。
她板著臉看著我,見我這么說,覺得可能她自己說話也有點沖,就緩和了語氣:“以后你做事你要先經過大腦,你是個男的,你進來這里已經是很敏感的事,你還去監區里牢房里跟女囚見面接觸獨處,很容易出事。”
我說知道了,謝謝大花姐的好心提醒。
聽到我叫她大花姐,她明顯不悅:“叫我趙姐。”
我說:“花姐可以嗎。”
她說:“趙姐。”
我說:“好的花姐。”
吃飽喝足,放下碗筷,立馬離開。
一連三天,我都在修門,修窗,修停車場遮陽棚,修宿舍區的晾曬衣服的遮陽棚,還有各種晾衣架晾衣線,忙得不可開交,以至于都沒空去找朱瑾,而朱瑾也不回復我信息。
干脆,直接給她打了電話。
電話是通了,她也接了,她說昨天剛接父母出院,問我怎么了。
一句怎么了,平平淡淡,平平靜靜,卻帶著無限的殺傷力,讓我整個人瞬間涼了。
我說沒什么,就問一句最近好嗎,你媽媽怎么樣了而已。
她說挺好的,以后多留意血壓就行,接著她問我,你呢,這幾天也忙吧。
我說沒什么了,先掛了。
掛了電話。
感覺她跟我說話聊天的口吻和語氣,沒有了以前的俏皮和活潑,能感受得到遠離的疏遠和陌生感。
她父母迫使她不跟我聯系后,起到了把我們疏遠的作用。
一開始明明也知道如果我不反抗,朱瑾遲早也會跟黃小悠一樣,慢慢離我遠去,但我的仁慈擊敗了我的攻擊感,我竟然選擇了按兵不動的等待,結果等著等著等來了那個一早就知道這個結果的結果。
現在再去找朱瑾,顯然沒有什么太大作用了,如果在她的感情冷卻后我去找她,她只覺得我胡攪蠻纏從而更加遠離我反感我討厭我,我唯一能做的,似乎只能繼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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