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禮堂里修窗,看到趙大花在帶著一群獄警管教打拳。
就像平時看到電視上兵哥哥練拳那種。
我走到了趙大花她們旁邊看著,以前她們也跟我說,讓我有機會有空跟著學學擒拿啊什么的,不然連個女囚犯都打不過,可是我哪里有空,每天忙到起飛。
其實像那些女囚比較弱的,正常普通的女人,我能輕易制服,但是遇到像牛大腳那樣子的,或是有練過的,或是那種發瘋不要命干架的,我就很難搞定了。
趙大花有點東西,我見她制服打架的囚犯,幾乎就是一招一個。
我問趙大花,打這個拳有用嗎。
趙大花說,軍體拳當然有用,鍛煉身體,增強體質。
我說就這樣子嗎?那一招干掉敵人呢。
她說,一招干掉敵人?你想殺人嗎。
我問怎么想殺人了。
她說:“軍隊格斗術跟別的武道不一樣,它不屬于武道,它只講究用最快的速度和方式進行殺傷,在普通擂臺競技場,格斗家進行的比賽是有競技規則保護,軍隊格斗術沒有任何規則限定,因為身在慘烈戰場,士兵在短兵相接時只要做一件事,殺掉敵人。非常殘酷。格斗比賽不能擊打對手的眼睛喉嚨太陽穴襠部等,但軍隊格斗術,沒有這些限制。”
我說:“不是不是,我是說,平時的那種擒拿術,一招放倒敵人,又不讓她受很大傷那種。”
她說:“練散打和擒拿,散打提升近戰搏擊技能,還有擒敵拳,主要用于快速擒拿敵人。”
她讓我擺出跟她打架的架勢,讓我和她對打。
所有獄警管教停止了軍體拳,都看著我們兩個。
我問真打嗎。
她說真打。
我說好。
擺出要干架架勢,她有點挑釁的對我揮手叫我上,我立即走上去揮拳朝著她胸口打上去,不敢打頭,怕傷到她。
她卻輕而易舉的一閃而過,隨后一拳打在我下巴處,其速度之快完全讓我無法作出反應,我退后踉蹌幾步差點摔倒,眼冒金星,搖了搖頭,眼睛里的整個天空都變色。
她扭頭對眾人說:“這是散打,通過體能訓練和出招訓練,提升出拳速度和準度,快速擊倒敵人。繼續!”
痛,很痛,老子怒了!
沖上去就朝她一腳飛踢,她快速轉身一個回旋踢擊中我胸口讓我又是踉蹌兩步后退,接著上來一個掃堂腿把我掃倒在地,把我按住然后用手臂手肘反制住我的左右手,疼得我喊叫:“行行行我認輸了!”
她放開了我,把我一把拉起來,她看出我的不甘心和我的憤怒:“這是擒拿術,擒敵拳,還想試試嘛。”
這次我真怒了。
上去對著她的頭揮舞拳頭,用盡力氣,我就不信碰不到她了。
她往后仰躲開我幾次攻擊,然后一記左勾拳又是打在我臉上,又讓我眼冒金星。
這次我真真的又怒了!老子就不信打不到你了!
沖過去一把抱住她的腰,我每天干活的力氣那么大,我就不信摔不倒你。
誰知她輕而易舉地雙手抱住我的胸口后一個后仰往后摔,把我舉上天翻個跟斗重重的砸在地面上,接著抓住我的手雙腳夾住我的喉嚨做了一個十字固,這種十字固一旦形成就是多牛的武術高手都難于自救了,我只好拍地認輸。
她放開我把我拉著站起來說:“這是摔跤,還想來嗎。”
這一次我是真真真怒了,但也無可奈何了,全身都痛,下巴痛,臉痛,腰痛,胸口痛。
站不穩了,拉了個旁邊的凳子坐下。
一群獄警和管教們爆發出熱烈掌聲,趙隊牛批!
趙大花跟學員們說,讓她們多練,跟她好好練半年,對付一個普通成年男子不是問題。
不得不說,屬實有點牛,她竟然毫發無傷把我單殺。
她說,要不是她手下留情,出拳的時候收了力,一招就能把我放暈。
我嘴上不服:“你就意外贏了。”
學員們說讓我們繼續打,這次不要手下留情了。
我心里卻服了:“不了不了,今天我作為一個托,到此為止了,不能再摔了,再摔就真進醫院了。”
她們哄笑我。
我問趙大花,我也能練嗎。
趙大花說可以。
于是我站在了她們隊伍后面,跟著練,剛開始沒一會兒,巡邏的王美瓊等人就來了,說我不務正業呢,上班時間用來玩這些。
趙大花掃了王美瓊一眼,王美瓊聲音都溫柔了:“那個,許強,五監區副監區長找你去她宿舍一下,墻壁進水。”
我說是。
王美瓊走到門口等在那里。
趙大花對我說,用上班時間來學這些是不對,趕緊去忙。
我問她,我能下班后跟你學嗎。
她說可以,我們基本每周二三四的晚上都在運動場旁的健身房里。
我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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