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羽化閣的在這些家伙,是怎么通過傳送陣發,無視掉外圍的所有空間隔絕陣法,來到水路城之內的?
顧笙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剛想要借著徐長老的視線觀察一下那陣法到底有何玄妙,而徐長老卻已經是走出了小院。
顧笙只得放棄這個打算,視線在四周打量了一番,將這個小院的位置記了下來。
——只要能確定方位,來這里看看就不是問題。
而且,到時候自己或許還可以反過來通過陣法逆向傳送到羽化閣之內。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做這些還有些早,先弄明白徐長老這些家伙在做什么事情也不遲。
打定主意后,顧笙并未干涉徐長老的所作所為,依舊靜靜地觀察著。
徐長老出了小院后,竟是并無什么特殊的舉動,只見到他打出了一道道法訣,身上披著的那件詭異的斗篷頓時產生了一陣變幻,化作一件書生長袍穿在身上。
徐長老此時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個久居此地,努力考取功名的書生一般,整個人看起來沒有絲毫的不協調之處。
進行了一番容貌的變換后,徐長老徑直去了一家酒樓,開始喝酒聽曲。
顧笙頓感無語。
這徐長老明明是個實力通天的大修士,為何會選擇這種像是凡人一般去做勾欄聽曲的事。
不過,無語歸無語,顧笙并未將意識完全收回來。
顧笙雖為造化閣的閣主,實力通天,但本質上還是個人類。
對于修士和凡人之間,他并無偏見。
甚至于,對與勾欄聽曲這種事,他也并不反感。
除了對凡俗的那些酒水吃食沒什么想法之外,顧笙還是很享受這種感覺的。
借著徐長老的身體,顧笙一邊保持著警惕,一邊也是享受了一下這種久違的放松時光。
足足過了幾個時辰,待到徐長老離開酒樓,顧笙都沒有發現絲毫的端倪。
這讓他心中感到奇怪。
“這不科學啊,羽化閣的那群陰險小輩,花了這么大的心思,就為了把這徐長老千里迢迢通過空間傳送的陣法送到水路城來,讓他像個凡人一樣喝酒聽曲?”
“還是說,某些事情已經在推進了,只是,徐長老的層級太高,暫時還沒到他出手的時候。”
靜靜地思索了片刻,顧笙心中愈發確定了自己的這個判斷。
這個判斷并非毫無道理。
徐長老畢竟是統帥,羽化閣的這次行動圖謀甚大,徐長老這種統帥級別的強大修士自然不可能事事親為。
捫心自問,如果顧笙自己是這種層次的統帥者,顧笙絕對會像徐長老一樣,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推給下屬去做,自己天天只需要當個甩手掌柜,等到他們來匯報事情的進展。
除非是遇到某些真正的難題,否則,這種統領一切的大修士絕對不會親自出手干預。
想到這里,顧笙頓時有些后悔。
早知如此,他應該控制一個實力較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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