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語博大精深,朋友和女朋友雖說只有一字之差,但卻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丁元海的話很是出乎凌志遠的意料之外。
在這之前,對于丁元海能一口報出吳緈瑜的名姓來,凌志遠便覺得很是奇怪,這會對方竟然這茶葉是吳緈瑜送給他的,更讓其吃驚不已。
“丁處長對凌某的情況知道的不少呀,凌某在此感謝丁處長的關心了!”凌志遠說話的同時,沖著丁元海抱了抱拳,看似感謝,實則卻暗含質問之意。
在這之前,凌志遠從未和丁元海照過面,甚至連他的名號都第一次聽說,對方卻對他知之甚深,這讓他不得不多留一個心眼。
“凌科長,別誤會,我和你們南州的何秘書長是朋友,你和吳老師的事我是聽他說的。”丁元海出聲解釋道。
凌志遠聽說丁元海和何匡賢的關系不錯,這才放松了警惕,笑著說道:“不好意思,丁處長,事先沒聽秘書長提及過您,所以……,還請你多多見諒!”
“沒事,凌科長,來,抽支煙!”丁元海說話的同時,遞了一支煙過來。
凌志遠接過煙之后,從衣袋里掏出打火機啪的一聲,給丁元海點上了火。
丁元海是省委辦公廳的處長,又和何匡賢是朋友,無論從那個角度來說,凌志遠為其點火,都不為之過。
隨著煙頭時紅時暗,房間里彌漫起了淡藍色的煙霧,凌志遠和丁元海之間的關系拉近了許多,隨心所欲的聊起天來。
按說丁元海事先打電話聯系,隨后又在酒店大堂等了許久,一定有事和凌志遠說,但聊了許久之后,也不見其切入正題,凌志遠心中不由得疑惑了起來,不知他到底意欲何為。
掛斷電話之后,凌志遠的心中充滿了疑惑,省委辦公廳秘書二處是為省委副書記吳敬山服務的,丁元海極有可能是吳書記的秘書,他怎么會突然給其打電話的,讓其百思不得其解。
至于有人假冒丁元海的名義行騙,凌志遠果斷的將其排除掉了。這兒是省城,騙子絕沒有這么大的膽,何況就算真的要行騙,也沒必要借助一個小處長的頭銜,至少假冒一個大一點的官職。
雖說心中很有幾分疑惑,但凌志遠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門,他不信丁元海還能為尹家成那個小人物出頭找他麻煩。若真是如此的話,他有劉省長撐腰,不見得就怕了對方。
想清楚其中的關節之后,凌志遠心中也坦然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愛咋咋地吧!
既然丁處長說什么時候都行,那凌志遠便不著急了,拉開陣勢,和劉長偉天南海北的侃了起來。
劉長偉本就想要和凌志遠套近乎,見此狀況之后,更是來勁。如果不是喬雨虹連連示意,劉長偉都準備拿出啤酒來和凌志遠來個對酒當歌了。
臨近十點半,凌志遠才和吳緈瑜一起告辭,將后者送回家之后,他獨自步行回了宏泰大酒店。
省城比南州要繁華,盡管已十點半了,路上的車輛依然川流不息,商鋪門口霓虹閃爍,頗有幾分不夜城的意思。凌志遠本想給丁元海打個電話告訴其一聲,拿出手機來,才發現那是固話號碼,這會對方鐵定不在辦公室里,他便打消了打電話過去告知一聲的想法。
凌志遠的步行速度很快,十來分鐘之后,便走進了宏泰大酒店裝飾考究的大堂。就在他懷疑丁元海還在不在這兒之時,只見對面的沙發上站起一個三十歲五、六歲的男人來,沖其輕點了兩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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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志遠雖說不認識丁元海,但見此狀況,便知道眼前這位就是了。雖說他只是省委辦公廳秘書二處的處長,但由于省委副書記的關系,在杭城也算是一號人物了。他竟然能坐在酒店大堂里等了近兩個小時,這讓凌志遠很是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