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標此時的心情可謂是火燒眉毛,但他也知道這不是著急的事兒,只得輕點了一下頭答應了下來。
凌志遠掛斷電話之后,立即向著郭德忠走去,伸手從衣袋里掏出煙盒來遞給其一支,開口說道:“郭隊長,借一步說話!”
“凌科長客氣了,來,我給您點上火!”郭德忠說話的同時,便掏出打火機來啪的一下打著了火。
雷局長在凌科長面前都要矮一頭,郭德忠在機緣巧合之下能和其扯上關系,這對他而言,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好事,他自不會有半點拿捏之意。
凌志遠點上火之后,剛和郭德忠走到一邊,他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了。見到是宦標的電話之后,他向郭德忠輕道了一聲抱歉,便走到一邊接電話去了。
郭德忠見狀,非但沒有絲毫不滿,反倒主動向另一邊走去,他可不想讓凌科長認為他在偷聽其電話。
“喂,宦哥,是不是有什么變化?”凌志遠沒有拖泥帶水,直接發問道。
宦標急不可待的再次打電話過來,十有八九是對之前商定的做法有異議,凌志遠便直奔主題而去了。
“志遠,算了,你和那個隊長說,我見他吧!”宦標一臉郁悶的說道。
和凌志遠通完電話之后,宦標立即將這一做法告訴了王佳穎。誰知她卻說什么也不答應,宦標無奈,只能自己出面了。
王佳穎再怎么輕浮,也畢竟還未出嫁,這事如果傳揚出去,誰還會娶她呢?至于宦標,只不過逢場作戲而已,絕不可能娶她的。
凌志遠聽到這話后,眉頭當即便緊蹙了起來,開口說道:“宦哥,你單獨見郭隊長只怕沒用,人家舉報的是賣銀嫖猖。”
說到最后這四個字時,凌志遠有意將聲音加重了,提醒宦標,他如果單獨和郭德忠見面,將會越描越黑,更為麻煩。
郭德忠初見凌志遠之時并不知其身份,后來一打聽才知道,這年青人竟是新晉的市委一秘,難怪雷局長在其面前都要低一頭。
如果其他人詢問,郭德忠未必會說,但面對凌志遠的問詢,他上前一步,開口說道:“凌科長,我們接到舉報說,這酒店里有賣銀嫖猖團伙,我們便過來了。”
凌志遠聽到這話后,眉頭便緊蹙了起來,這事未免也太巧合了,查賣銀嫖猖團伙怎么會將宦標、王佳穎給查著了呢?
“結果怎么樣,查到沒有?”凌志遠出聲問道。
郭德忠帶著警察正在處理公務,凌志遠這么問明顯不合規矩,不過形勢逼人,他也顧不上這么多了。
“凌科長,是不是賣銀嫖猖團伙現在還不清楚,不過有兩個房間的門叫不開,一個是1609,另一個是1616。”郭德忠直言不諱的說道。
郭德忠能將話說到這份上,可謂給足凌志遠面子了,不過他仍不滿足,繼續追問道:“郭隊長,你們接到的舉報便是這兩個房間嗎?”
“不是,凌科長,還有1610和1612,不過這兩個房間是空著的,并沒有人住。”郭德忠直言不諱道。
郭德忠之所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是因為他知道凌志遠和他們雷局長之間走的很近,如此一例,便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凌志遠聽到這話后,眉頭不由得緊蹙了起來,所謂賣銀嫖猖團伙純屬子虛烏有,舉報之人不是沖著宦標,便是沖著1616房間里的人來的,另一人跟著遭災。
盡管如此,但這事對凌志遠而言,卻不太好處理。團伙賣銀嫖猖可是涉及到刑事犯罪的,別說是他,就算市委書記宋維明也不便插手。一番思索之后,他意識到只有請宦標出面,否則,這事沒法擺平。
想到這兒之后,凌志遠上前一步壓低聲音說道:“郭隊長,抱歉,你稍等一下,我打個電話,一會和你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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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忠不是傻子,凌志遠三更半夜的突然來到春花秋月大酒店,十有八九和這兩個房間里的客人有關。聽到這話后,他立即說道:“凌科長,您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