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山,是不是再考慮考慮?”
“不是說不能做,是時機.....還不太成熟。”
“再過幾個月,就要揭松江的蓋子。這關系到你能不能轉任松江,絕對不能有差錯。”
“三月份到現在,我們的實力暴露的越來越多。好處有一些,但后遺癥也不小。”
花選平停了頓片刻,接著道:“吳常健再折騰,根基也是不穩的。但徐.......”可就不一樣了。”
“從吉北到鐵東,再到中原,黨羽眾多。”
“花家在北邊沒太多力量,王家的布局其實還沒成氣候。除了鵬華,其他人都起不到關鍵作用。”
“萬一嚇不住對方,被動的可就是咱們。”
電話另一邊,袁靜山長久的沉默。
花選平也不催促,握著話筒耐心等待。
“被動也要試一試。”
終于,袁靜山開口道。
“事情不能只看眼前的一二得失。”
“這幫人正在籌劃方案,大幅削減武器裝備的研發經費。要走外采路線。”
“一旦方案通過,兩三年就會形成固定的采購模式。五年之內就會進入列裝。到時候,想要糾正,代價會更大。”
“他們為了在外采過程中牟利,完全置大局于不顧,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花兄,想想看,如果部隊的武器裝備完全依賴別人,就會處處受制于人,永遠處于落后的位置上。”
“唉.....確實是不堪設想!”
花選平嘆氣。
“落后就要挨打!這是不變的道理!”
“我就是擔心,我們預判對方的反應,對方也會預判我們的預判。空城計.....不好唱啊!”
袁靜山輕輕笑了一聲。
“也不是那么悲觀。我們有一個最大的優勢!”
“什么優勢?”
“事發倉促。大家都沒有太多準備時間。就是我們最大的優勢!”
“無論是我們還是對方,能拿出來的力量,眼下其實都不多。”
“但魚餌是我們的。這就是最大的主動權!”
“魚餌是我們的?”
這位花家的當家人聽到這句話,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周嚴.....這個魚餌不但能釣魚,還能自己吃魚鉤,吃魚線,吃高興了,還能吃魚竿!”
“哈哈哈!”
兩人一起大笑起來。
“也不能這么說,大局面前,他還是有分寸的。只占便宜不吃虧的小子,不算混蛋。”
笑過之后,袁靜山又說道:“我剛剛給他打過電話。讓他把一些話,通過海德生轉達給那位。”
“不求那位支持,只要能不聞不問,這件事,就能相對平穩的揭過去。”
“那就做兩手準備吧。”
花選平又嘆口氣:“山南軍區還有點能動用的人,我馬上通知他們做接應準備。”
“錦鵬也和這小子在一起。有個閃失,我都沒法交待!”
“那就最好了!j省有陸家老爺子的人接應,他們只要能平安進入j省,事情就算成了一大半......”
“才走兩百多公里,還在豫南地界!停下來干什么?”
酒店房間中,花錦鵬和海德生一起瞪著周嚴,一副不給個答案,今天就沒完的模樣。
古泉市離丹城只有兩百多公里,還是豫南范圍。
周嚴拖著大家急急忙忙的出發,結果到古泉就要停下來休息。要說沒陰謀,鬼都不信。
可偏偏周嚴就是不說。
海德生和花錦鵬猜到一定和周嚴在車上接的幾通電話有關。
“這個.....我是擔心海公子身體吃不消!”
“海公子,要不你躺下,我幫你捶捶腿,”
周嚴打著哈欠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