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銀針不得勁,不行,還得換回老本行。
回屋找出文房四寶。
研得了墨,添飽了筆。
抱元守一,屏氣凝神。
在寧亂和胡伢子哥倆,滿臉期待的目光下。
落筆。
刷刷點點。
先寫下歌名。
《送情郎》
這貨,看著歌名有了,怎能少了歌詞?
微一抬腕,筆走龍蛇。
一不叫你憂來呀啊,二不叫你愁啊。
三不叫你穿錯了,小妹妹的花兜兜啊。
小妹妹的兜兜,本是一個金鎖鏈啊。
情郎哥的兜兜,八了寶他鍍金鉤啊。
小妹妹送我的郎呀。
喲喲。
我有心給我的郎,買上梨兩個呀。
又想起身子虛,吃不得那涼東西呀。
一首送情郎,寫的一氣呵成,暢快淋漓!
最后,在她側腰上,再畫上個藍章。
檢疫合格!
這貨見硯臺里還有墨,捏著下巴看了一圈兒,實在是沒地方下筆了。
這才悻悻作罷。
下面,交給寧亂上色。
又輪到了自己,寧亂高興壞了,大哥的字漂亮,自己跟著描便是。
字。
他是一個不認識,但不影響他的積極性。
只要是大哥寫的,肯定是好的。
陳息見他開始干活,自己倒杯茶,翹著二郎腿,舒舒服服倒在椅子上喝著。
寧亂這邊開足了馬力,銀針嗷嗷往她背上扎。
突然。
這貨歪愣著腦袋,往這邊偷瞄一眼,見大哥沒注意到他。
趕緊把扎錯字的地方。
畫個x。
然后,又一臉認真的繼續工作。
從抓獲梅兒開始,一直忙活到天亮,紋身總算完成。
寧亂找來抹布蘸水,將她后背擦洗干凈。
看著自己的杰作,咧嘴一笑。
除了好幾x之外。
其他都是對的!
然后按照大哥的吩咐,將她衣服穿好,五花大綁扔進地窖,命4個機靈的衙役嚴加看守。
忙完了一切,天光大亮。
陳息喚來陳一展,楊沖,來到作戰室。
陳一展,正好將上一次的任務情況,匯報給陳息,他聽完驚咦了一聲。
原來佐家還有這些貓膩。
怪不得,偌大的佐家,被一個婦人把持。
看來白天有事做了。
等會在處理佐家,先將寫好的戰術戰法,交給兩人一人一份。
按照上面的制定,對應著地圖。
給兩人細致入微的講解一遍。
直到他們全部聽懂后,才讓兩人離開去準備。
而那只黃鷹送完了信回來,剛剛落在樹杈,便被一箭射穿。
將黃鷹賞給胡伢子,允許他烤了吃。
山中走獸云中雁,陸地牛羊鹿尾尖。
這東西燒來吃,異常美味。
而胡伢子從小居住在草原,對這東西太了解了。
架上火堆就燒。
將一切安排妥當后,帶著捕快衙役,將佐家上下老小,全部押來大堂。
二話不說,先是一頓板子侍候。
佐氏與何建跪在第一排,他們哪里能受得住這種大刑。
連連開口求饒,可完全不起效果。
越求饒越打,兩人都昏迷了也不罷休。
涼水潑醒后,陳息開始審問:
“說說吧。”
“佐家老爺是怎么死的,佐家小公子,到底是誰的野種?”
此話一出,兩人呆立當場。
這等秘史,縣尉大人是如何知曉的?
他們不知的是,陳一展帶著寒龍軍,已經將佐家滲透成了篩子。
甚至兩人的床頭話,都被寒龍軍聽的一清二楚。
州府來巡鹽,也是何健去告的密。
陳一展將這些消息,都匯報給陳息后,才有了今天這一幕。
“縣尉大人,冤枉啊,妾身從老爺死后,便為老爺守寡,哪里有什么野種。”
陳息嗤笑一聲,不到黃河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