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相信,大家都是普通人,任誰都抵抗不了這般傾國傾城的美色……
只是……
謝淮又連忙補充,“就是……幫我解下腰帶,不是什么特殊癖好……”
“你別害怕。”
他的嗓音天生便有玉石敲擊之感,低沉又悅耳,聽得小荷耳朵一酥。
“我……我也沒多想……”她亦連忙解釋。
兩個人雖然都已經搞出個孩子來了,而且這孩子已經有快三歲了。
但說實話,兩個人都還是只有一次經驗的小雛鳥。
在這方面可以說是笨拙得可愛。
比如小荷這時候才想起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紅了臉頰:“月事,還……還剩了點……”
“沒……沒干凈……”
她咬了咬唇,覷了他一眼,“你說,這樣可不可以來一次?”
她從小沒爹沒娘,沒人教她這些知識。
謝淮倒吸了一口冷氣,恨不得去敲她腦殼:“傻姑娘,你看我像禽獸么?!”
真是個笨姑娘,傻姑娘,最真摯的單純姑娘!
謝淮眼睛亮晶晶的,這樣的姑娘合該他好好教導,滋養她長出雙翼。
“記住,以后無論出現哪種境況,你都不能再說出這種話。”
“一丁點想法都不能有……”
“你是我最珍貴的……”他喃喃道。
雖是失了記憶,可這顆心,還在為她劇烈跳動。
謝淮強迫自己冷靜了一下,大口呼吸著,“勞煩……勞煩……叫門口兩位親衛……打幾大桶冷水來。”
“我……我亦可……將藥力逼出……”
謝淮其實沒說,這藥若是才中便逼出,一點事沒有;
稍微后面一點,再運功逼出,稍作休養也沒事;
如今已經深入內里,若是強行逼出,必定器臟受損。
可他亦不可能說,他愛她敬她,必不可能令自己所愛之人吃一丁點苦。
“不用,我可以幫你。”小荷想到一法。
“不可!”謝淮耳根都通紅了,“萬萬不可!”
會傷身體的!
他希望兩人共赴樂事,而不是以損害一方身體為代價。
“你走,你走,別管我!”謝淮吃力地挪動身體,離她遠一點。
“可的,可的……”小荷越想那個方法越好,正巧謝淮如今無力,她兩三步便阻了他的路。
“你信我,好不好……”小荷湊過去——
謝淮一聞到她身上那荷花的馨香,便似迷醉了一般,渾身卸了力來。
可他鋼鐵般的意志還在強撐著,“不,這對女子不好……我不愿你受苦……”
小荷這才意識到他還停留在之前的那一環節,登時神色窘迫,“我……我想了個新法子。”
她連忙打開自己的小包袱,從里面取出一雙魚膠手套。
幸好張文淵臨走時,還交給她有一雙魚膠手套,說是以后怕是有用。
她當時還在想,她拿魚膠手套有什么用,她亦不當大夫,不給人做深入檢查。
現在想想……
張文淵這個人,確實有點東西。
“這……這是……?”謝淮劍眉蹙起。
小荷深吸了一口氣,戴上了魚膠手套,轉過小腦袋,“阿鷙,你別怕……”
謝淮心中打突,可是他已手腳具軟,亦不忍傷害她,幾乎避無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