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黎援朝介紹的一樣,倆人很好分辨。
“援朝,你可算來了!”鐘耀黨就穿著一件白襯衫,外套掛在椅子上,大笑著走上前,一邊打量著李圓圓,咧嘴一笑,道:“這位就是嫂子吧?不愧是援朝,選的媳婦就是漂亮。那些女明星跟嫂子比起來,廁紙都不如。”
什么狗屁比喻。
黎援朝臉一黑,一腳踹在鐘耀黨屁股上,笑罵道:“不會說話就別張嘴,沒人會把你當啞巴!”
“援朝哥!”鄭九陽站起身,腰桿筆挺,面露崇拜的盯著黎援朝。
“嗯!”黎援朝笑著點點頭,旋即看向李圓圓,道:“圓圓,咱們坐下聊!”
“行!”
李圓圓大方得體的坐到椅子上,笑盈盈的拿起酒杯,道:“耀黨哥、九陽哥,初次見面,我敬你們一杯!”
“使不得使不得!”鐘耀黨嘿笑著擺手道,“你是我嫂子,哪能叫我哥呢。至于喝酒,援朝沒開口,我可不敢跟嫂子喝!”
“鐘耀黨,你這張嘴,什么時候能縫起來?”黎援朝心里邊高興,卻故意板著個臉。
“哈哈哈!”
瞧著黎援朝這模樣,鐘耀黨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都的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他自然看得出黎援朝是在裝模作樣。
“嫂子,我先干為敬!”鄭九陽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行行行,那我也干了!”鐘耀黨暗罵鄭九陽木頭疙瘩。
李圓圓將杯子白酒干盡,臉頰瞬間緋紅了起來。
黎援朝低聲詢問,“圓圓,你慢點喝,他們都是酒壇子,可千萬不能跟他們拼酒。”
李圓圓笑笑,沒吭聲。
黎援朝視線一轉,看向鄭九陽,問道:“你不是在瀘州待得好好的嘛?怎么跑到蘭縣來了?”
“有個任務在杭州。剛好耀黨聯系我,說援朝哥你在蘭縣,我們就過來看看你!”鄭九陽道。
黎援朝沒問是什么任務,扭頭看向嬉皮笑臉的鐘耀黨,道:“我聽說你在杭州開了好幾個酒樓?”
“對啊!”鐘耀黨揚了揚下巴,滿是得意的說道:“以后你來杭城,我用滿漢全席招待你。”
“行了吧。誰知道你那些酒樓能夠開幾天。”黎援朝微不可查的搖搖頭,繼續道:“耀黨,你就是性子太跳躍了,不管做啥……”
“停停停!”鐘耀黨滿臉無奈的喊停,道:“援朝,你啥時候學會我爸那一套了?你要是再這么說,我可就走了!”
“好好好,不說,我不說了,也懶得再說你。”
鐘耀黨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看向面帶微笑的李圓圓,道:“嫂子,你還有姐妹嘛?”
李圓圓微微搖頭,笑道:“我是獨生子女!”
“那堂妹表姐什么的,有嘛?”
“有。就是已經沒聯系了!”
“這樣啊。我還說,讓嫂子給我介紹個對象呢!”
瞧著鐘耀黨可憐兮兮模樣,李圓圓紅唇上揚,道:“耀黨哥,我跟援朝是朋友,也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所以,你可別一口一個嫂子的喊我。要不然,不管對我,還是對援朝,都是一種不尊重。”
呃!
鐘耀黨嘴角一抽,看向黎援朝。
黎援朝干咳一聲,瞪向鐘耀黨,道:“圓圓說才沒錯,耀黨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時候能夠正經點。”
“又來說教我?”
黎援朝、鐘耀黨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鄭九陽除了喝酒時候,其他時候啥話也沒有。
半個多小時后,李圓圓起身告辭,說工會還有事情要忙。
等李圓圓一走,鐘耀黨就跟猴子似的跑到黎援朝后邊,趴在對方背上,道:“援朝,你什么情況啊?一個小姑娘,到現在都沒有拿下?這可不像是你風格啊!”
“你懂什么?我是真喜歡圓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