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就強勢點啊。我瞧著,你有點兒耙耳朵啊!”
鄭九陽眼皮一抬,看向鐘耀黨,道:“你還會川中那邊俗語了?”
“切!”鐘耀黨撇撇嘴,道:“我有好幾個川中女朋友的好不好!”
黎援朝表情一正,扭頭看向趴在自己背上的鐘耀黨,道:“耀黨,不是我想說你。男女關系這塊,你要多多注意。當年那件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就連他們都被拉去槍斃……”
“現在跟當年不一樣了啊!”鐘耀黨一臉無所謂的聳聳肩,道:“現在是提倡男女自由戀愛。我又不是腳踏幾條船,我每次都是分手了,才談下一個女朋友的好不好。再說了,她們跟我分手,都不吃虧,該給的補償,我可是一點都不摳搜!”
“你啊你,讓我怎么說你好。”
“不知道怎么說,那就別說了啊。我就是煩你這股子說教,才一直不來找你玩!”
鐘耀黨狠狠地拍了拍黎援朝的肩膀,道:“再說了,你跟九陽不也是光棍一個嘛?有什么資格說我?”
“我沒說你!”鄭九陽甕聲甕氣的開口。
鐘耀黨理都不理鄭九陽,對著黎援朝說道:“我雖然來蘭縣才兩個多小時……特意找人調查過李圓圓。她不是有個喜歡對象?那人還結婚了?”
“鐘耀黨,你別亂來!”
“現在是法治社會,我怎么會亂來呢!”鐘耀黨笑笑,坐到椅子上,目露冷意,道:“援朝啊,你當年也是名揚四九城的頑主頭,現在怎么變得這么膽小了?”
與此同時。
李圓圓走出蘭江飯店,攔了一輛人力三輪車,表情凝重的坐了上去。
女孩的容貌,是利器,能傷人,更會傷己。
李圓圓經歷很多,對人心的把握,還是挺準的。
對于黎援朝,李圓圓自認能夠把握住分寸。
可。
剛剛跟鐘耀黨這個人接觸了一會兒,她就知道,如果這家伙一直待在蘭縣,肯定會壞事。
甚至,會牽連到徐墨。
“要想個辦法。把鐘耀黨弄走。實在不行,也不能讓他關注到徐墨!”李圓圓有些頭疼的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這個問題,很難解決啊。
按照李圓圓本來打算,是借著黎援朝的勢,迅速整合蘭縣各個行業的資源。
通過冶煉廠各個項目,積累資金。
然后,等徐墨回蘭縣,她就把所有生意,都交給對方,自己則偷偷離開蘭縣,去外邊躲個幾年,避免黎援朝的糾纏。
至于黎援朝會不會氣急敗壞去對付徐墨……這個問題也很容易解決。
把蘭縣商人的利益都捆綁在一起。
到時候,黎援朝即便有天大能耐,也不可能一棍子把徐墨‘打死’。
“我,真是太難了!”李圓圓嘟嘟嘴,旋即露出有些牽強的笑容,緊握粉拳,給自己打氣,道:“李圓圓,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不就是幾個四九城來的二代嘛,他們又沒三頭六臂……”
……
深圳,某個野碼頭。
徐忠明抽著煙,瞇著眼睛,看向遠處駛來的貨車,對著旁邊的阿龍揮揮手,聲音越加沙啞,道:“把貨先抬下去,家伙都上膛,只要感覺不對勁,馬上開槍,別太相信這群撲街!”
“嗯!”
阿龍招呼其他人,開始抬貨物。
貨車穩穩地停在碼頭邊,兩個壯漢跳下車,大笑著向阿龍走去。
“龍哥,這次貨不少啊!”
“三十萬!”阿龍冷聲道。
“龍哥,打個商量行不行?三十萬這個數目太大了,咱們能不能分個幾次給?”
阿龍眼睛一瞇,道:“你確定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