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草禮盒……”鐘阿四倏然睜眼,藥草禮盒的定價很貴,這或許就是一個對付徐墨的突破口。
現如今,不管什么東西,定價都不能亂來。
“還有,國庫券!”
國家并沒有明確禁止國庫券的買賣。
但,沒有禁止,不等于可以大量倒賣。
“僅靠這兩件事情,很難一棍子打死徐墨。”
自從跟徐墨有過節,鐘阿四就一直關注著對方。
現在,鐘阿四就要將所有信息集合起來,剝繭抽絲,找到能夠利用的信息。
10、12大案不能動。
“等等!”
陡然,鐘阿四挑了挑眉,瞇起眼睛,嘀咕道:“我好像在哪個檔案上,看到過徐墨在上葉村殺過幾個狩獵者。我要是沒記錯,他是以正當防衛逃過了追責……不對不對,檔案上有李圓圓的名字,不能把她牽扯進來。”
“但,也不是不能利用這個案件。”
“還有嘉興……那邊事情太大,不是現在的我能夠‘伸手’的,很容易引火燒身。”
“靠!”
驀然!
鐘阿四豁然起身,伸手一拍桌子,大笑了起來,“我怎么忘記,這王八蛋現在還在保外就醫當中。既然這樣,我有權力讓他配合調查啊。只要他進了派出所,那還不是任由我拿捏?”
想到這里,鐘阿四滿臉興奮的跑出辦公室,喊了三個民警,領了手槍,便急匆匆的離開派出所。
與此同時。
吃飽喝足的徐墨,離開了姚村,摸著圓滾滾的肚子,臉上卻帶著糾結。
“我要是沒記錯,姚大釗的媳婦,就是之前在黃婆山偷漢子的女人。這、這…我要以怎樣的方式,隱晦的提醒姚大釗呢?”
吃了人家的獐子肉,徐墨覺得自己有必要,也有以為,把自己所見告訴姚大釗。
要不然,那綠油油的帽子,太沉甸甸了,徐墨害怕姚大釗戴不動啊。
徐墨急得直撓脖子。
“黑子黑子!”
就在這時候,徐墨背后響起一陣呼喊聲。
徐墨劍眉一挑,聽出是姚大釗媳婦的聲音。
對方不會無緣無故追過來,很顯然,對方也知道是自己撞破她在黃婆山偷漢子的事情。
徐墨轉過身,看著從遠處,氣喘吁吁跑來的婦女。
婦女四十來歲,長相…鄉下婦女還談什么長相啊。
葉麗腳步飛快,麻溜的跑到徐墨三米開外,那曬得漆黑的臉上,沒有絲毫羞愧,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徐墨,道:“黑子,之前在黃婆山,朝俺們丟泥石的,是你吧?”
呃!
聽到葉麗的詢問,徐墨反倒是有點尷尬了,微不可查的點點頭。
葉麗笑了笑,道:“俺偷漢子的事情,你大釗叔知道。”
啊?
徐墨愣住了,姚大釗這么開放的嘛?
瞧著徐墨錯愕的表情,葉麗低聲一嘆,自顧自的說道:“俺跟大釗成親快二十年了,可俺一個崽都沒有。前些年,大釗跟村里的小寡婦好上了,卻也一直沒見她肚子有動靜……以前,大釗還能因為俺不能生崽,打俺罵俺……”
“俺們一直沒有崽,十里八鄉都在背后說俺們的閑話。大釗本來想從他堂弟那里過繼一個崽。可他堂弟不肯。后來,大釗就尋思著,讓俺跟老朝牙子生個崽……”
徐墨嘴角一抽,這種事情,在農村不能說很常見,卻也不少。
哎!
沒法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