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門被人輕輕推開。
吉米仔穿著黑色短袖,緩步走進包廂,面露恭敬,道:“徐先生!”
徐墨上下打量著吉米仔,笑道:“管理集團公司,感覺怎么樣?”
“感覺很不錯!”吉米仔笑了起來。
“挖你的人不少吧?”
“確實很多!”吉米仔臉上笑容內斂,目露真誠,看著徐墨,道:“徐先生給我機會,更將薇墨集團交給我打理。有道是,士為知己者死。除非徐先生開除我,要不然,我這輩子只會在薇墨工作。”
“行了,別說得那么絕對。”徐墨笑了笑,繼續道,“事情處理得怎么樣?”
“已經處理妥當了。港報的主編馬焯,之所以報道那篇文章,是因為他的妻女被人綁架了。那篇文章,也是對方交給馬焯的。”吉米仔解釋道。
“他的妻女呢?”
“已經回家了!”
徐墨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面,眼眸中流竄著森冷光芒,淡淡地說道:“把他的妻女送到泰國。這事情,你讓阿龍去安排。以后,馬主編每年能夠跟他妻女見一個月的面。”
“徐先生,這……”吉米仔面露錯愕。
在他的印象當中,徐先生一直都很好說話,可他沒想到,生氣的徐先生會這么狠辣。
“吉米仔,你要知道,我在港島并沒有什么底蘊。要是我這一次,隨隨便便就放過馬主編。以后就會出現‘趙主編’、‘黃主編’。底蘊這東西,真的很重要啊。”說到最后,徐墨不由得感慨一句。
底蘊,不是有錢。
而是經過一年年、一代代積累起來的關系網。
現在的徐墨,在港島有不少朋友。
可也僅僅是朋友。
就如同這次公關危機,他的朋友都沒有出面替他站臺。
劉巒熋不算。
這家伙,是太相信徐墨了。
“徐先生,我明白了,等會兒,我就去安排!”吉米仔恭敬地說道。
“嗯!”徐墨微不可查地點點頭,道:“洗米驊在外邊嘛?”
“不在、徐先生要見他?那我現在就讓他過來!”
“行,讓他過來一趟!”
“好的,徐先生!”吉米仔轉身向著包廂外走去。
徐墨靜靜地等待著,十幾分鐘后,砰砰砰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
洗米驊氣喘吁吁的推開門,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徐墨,“徐先生,你找我啊?”
以前,徐墨在洗米驊心里邊,只是一個搞方便面的小老板。
可現在。
面對徐墨,洗米驊沒來由地有些不敢直視他。
“謝大忠在港島有十三家五金店。今晚上,我要這十三家五金店,全都關門大吉。能夠搞定嘛?”徐墨問道。
“能!”
“搞定之后,去九龍城找大地主。”
“是,徐先生!”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