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米驊深吸一口氣,轉身大步向著包廂外走去,眼眸中涌動著兇光。
謝大忠,在港島可不是無名之輩,要不然,也不可能徐墨提起這個名字,洗米驊就知道。
洗米驊剛離開沒兩分鐘,四仔跑進包廂,喘著粗氣,道:“徐先生,按照你的要求,十個刀手已經安排妥當,全都是無兒無女、無父無母。”
“按照我之前的安排,讓他們安心去。活著回來,我讓他們榮華富貴度過余生。死了,我給他們風光大葬。”徐墨平靜的說道。
“是,徐先生!”
與此同時。
麗晶酒店外,蔣震穿著黑色的無袖大褂,手里邊杵著拐杖。
蔣震才五十多歲,可這段時間,他身體越來越差。
蔣天養在旁攙扶著蔣震,低聲問道,“爸,徐先生這么晚,喊咱們來麗晶酒店,是有什么事?”
蔣震皺著眉,搖搖頭,低聲道:“等會兒,你別亂說話,聽著就可以!”
“嗯!”蔣天養點點頭。
一輛奔馳商務車慢慢地停在麗晶酒店門口。
有身材魁梧的馬仔先一步走下副駕駛位,拉開后邊車門。
忠伯被血刀佬攙扶著,走下奔馳商務車。
蔣震快步迎上前去,道:“忠伯,你怎么親自來了?”
“徐先生相邀,不得不來啊!”忠伯笑了笑,道:“看樣子,徐先生請了不少人,咱們進大廳等等吧。”
“好!”
就在這時候,洗米驊滿臉興奮地向著門口跑來,在看到忠伯跟蔣震后,微微一愣。
“洗米驊,你見過徐先生了?”蔣震問道。
“見了!”
“那徐先生這么晚喊我們過來,是因為什么事情?”
“我怎么知道。我還有事情,不跟你們聊了!”
言罷,洗米驊三步并兩步,向著酒店外小跑去。
“臥槽,洗米驊是趕著去投胎嘛?老子喊他四五聲,居然頭也不回。”雷豹帶著駱駝,罵罵咧咧地走進酒店,旋即看到忠伯、蔣震等人,“你們怎么也難了啊?”
說話間,14k話事人,周利紅也打不走了進來,伸手拍了拍雷豹肩膀,笑道:“雷豹,最近你跟徐先生混得很牛啊。我聽說,以前撐你們東星的大水喉李先生,都喊不動你們了。”
“良禽擇木而…那個字怎么讀來的?反正,跟徐先生混,能吃肉。”雷豹咧嘴一笑。
就在這時候,四仔走進大廳,在看到蔣震他們后,眼眸中掠過一抹異光。
看樣子,徐先生真的很生氣啊。
四仔低著頭,快步向著酒店外走去。
蔣震等人都去過九龍城,自然認識四仔。
“徐先生要搞事情啊!”忠伯低聲一嘆,道:“等會兒,咱們還是選個代表出來吧。”
“忠伯,你威望最高,要選代表,肯定是你!”蔣震笑道。
忠伯搖搖頭,道:“我年紀大,沒心氣了。以后,是年輕人的天下。”
說著,忠伯看向14k話事人周利紅,道:“你跟徐先生牽扯不深,等會兒,你代表我們,去跟徐先生談!”
二樓。
寬敞的包廂里,徐墨閉著眼睛,哼著小曲兒,手指頭輕輕地敲打著桌面。
哼著哼著,徐墨忽然笑了起來,低聲自語,“我要是仗著重生前的記憶,將那些會大火的明星,先一步簽下來,以后是不是就能夠坐等收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