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現下在滿京圣眷正濃,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不管關系遠近,各家禮儀到了,誰也尋不出錯來。
偏偏有人要作死,弄這一出。
王太尉目光森冷,想打死發妻的心都有,真是年紀越大,越不中用。早知道吊唁這事,還不如他親自前往。
他怎么能想到,這么點事也會惹出禍來。
他微微瞇起雙眼,像只蟄伏的老獸,發出危險的氣息。
“老爺。”跪伏在地上的婦人哀哀泣求,“可憐的雪柳,她不過是按嫡母說的做罷了,她能怎么辦,老爺憐惜憐惜她,來日說不定還有能為老爺分憂的地方。”
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
她不提骨肉親情,因為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太尉府不缺女郎,自己瘦馬出身,女兒也不過是府里隨意養著等用的人而已。
王太尉眸光微動,住她精巧的下巴,婦人才二十七、八,豐韻猶存,打小就被調教得身姿綽約。
知道怎么才能使男人對她起憐惜之心。
此刻她微不可覺收起緊了下巴線條,眸中水光蕩漾,要落不落,柔情萬分地望著眼前年逾半百的男人。
“老爺——”
王太尉視線下滑,一片白皙細嫩緊致,怎么也看不出已經生養過。
不像發妻,一身老皮,松散下垂,便是衣裳盡褪,也不能叫人起絲毫綺念。
他居高臨下,看著全身心倚著他的年輕婦人,意有所指:“確實,你親自調教出來的,又生得那樣一副容色,若是折了,便可惜了。”
婦人不言,依舊深情款款。
王太尉松了力道:“晚上準備好等我。”
“是,老爺,奴定當好好準備,恭候老爺過來。”言罷,人往對方身上蹭了下,看到王太尉目下暗流涌起,婦人知道,自己女兒這條命算是保下了。
“那妾身先回去了。”她輕輕瞟了一眼,轉身時整個人柔若無骨。
王太尉目下暗流驟聚,在她要走時,一把將人拽回。
低頭啃了一口,嗯,真是鮮嫩多汁。
婦人嬌得不行:“老爺,別……”
王太尉噙住她的小嘴,內里一味攪弄風云,雙掌隔著厚披下并不嚴密的衣料摩挲。沒多會,美婦好像不堪重負,整個人顫得聲音碎成玉石滾落在玉盤。
“老……爺……”
男人眸色深如墨海,涌起幾分明晃晃的惡劣趣味,手下施力。
“啊……!老爺!”年輕婦人倏地瞪大眼,檀口微張。
面上帶著不合時宜的愉悅。
王太尉十分滿意,帶著她糾纏著進了書房的隔間,從小憩用的床榻壁龕處取出一副小物件,神色間莫名揚起幾絲嗜血興奮。
婦人的隱忍只有一瞬,旋即變得越發嬌媚,勾著他脖子的雙手,輕輕使力,附在他耳邊吹氣如蘭:“老爺,奴怕疼,你溫柔點。”
王太尉一把將她丟到榻間,笑得癲狂詭秘:“賤人,看我不弄死你……”
書房外,使人匆匆路過,里面慘叫與浪|叫交替傳出。
沒人敢停留。
個別膽大的小廝轉到離書房遠遠處,忍不住同其它雜使竊竊私語:“滿府也就綺香院那位能受得了老爺。瞧她平日柔柔弱弱的,不想竟能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