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就是暴脾氣,不聽勸!”
“他越是這樣說,越想知道懸空寺是怎么不放過我的。”
說完這些后,許山輕拍了下鄧子越肩膀補充道:“給你打了個樣,就按照這個標準來。”
扔下這句話后,許山轉身離開。
而站在他身后的鄧子越,突然開口道:“大人,您還是另請他人吧。”
“小的,小的……下不去手。”
聽到這話,猛然轉身的許山,伸手指向對方道:“下不去手,就想想這些年,以玄山為首的這群衙內,是如何欺壓你的。”
“下不去手,就想想當年你,從邊關校營,殺出一條血路時的豪情壯志。”
“世間多不公,以血引雷霆!”
“這是你當年的原話……”
在許山說前兩句時,血未涼的鄧子越,已然把玄木攥得‘吱吱’作響。
“你失去的血性,今天我幫你找回來。”
“天塌下來……”
“本千戶擋在你身前,持刀誅天!”
“打!”
當許山情緒遞進的喊出后面一番話時,熱血再次沸騰的鄧試百戶,青筋外暴、扯著嗓子嘶吼道:“屬下,謹遵千戶之命。”
“行刑!”
‘啪,啪……’
剎那間,血肉四濺,哀嚎連連!
馬如龍等人看的心驚膽戰,反觀許山順勢坐在了椅凳上,望著那越發瘋狂的鄧子越,臉上勾勒出了淡然的笑容。
昨晚,他就把督查司所有人的資料,都做了背書。
什么人能用,什么人得死,什么人得滾蛋,他心里清楚的很。
“嗯?又杵在那里做什么?”
“倒茶啊!”
扭過頭的許山,對身后站著的青鳥說道。
他話剛落音,王啟年就準備代勞,但被許大官人直接拒絕。
“就她級別最低,服侍下領導怎么了?”
“你……好的很,許千戶,屬下這就給你斟茶。”
邊說,青鳥邊皮笑肉不笑的彎身倒茶。
“領口裹的太嚴實了。”
“嗯?你說什么?”
聽到這話,許山笑著回答道:“有時間我給你設計一套制服。只單獨穿給我看你。”
“許……孟德……”
待到青鳥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三個字時,許山自己都有點不適應的回答道:“還是喊我許大人吧。”
“上班呢,嚴肅一點!”
著實被他的態度給整破防了的青鳥,故意埋汰道:“許大人,用不用屬下再給你上點才藝啊?”
“嗯?會唱《十八.摸》嗎?”
‘噗!’
聽到這,就連王啟年都憋不住的笑場了。
《十八.摸》這首勾欄小調,可深受廣大資深騷客們的喜歡。
特別是姑娘一邊唱,一邊拿著你的手,零距離的教學。
超有感覺!
超有愛!
正當青鳥,欲要發飆之際,許山招了招手,把李元芳喊到自己跟前。
隨即,小聲詢問道:“你確定養濟院每年失蹤的那十幾名孩童,全都被送往懸空寺?”
“千真萬確!但屬下派人去查的時候,懸空寺卻查無這些人。”
近距離聽到許山和李元芳的這番對話后,青鳥及王啟年則各個瞪大了眼睛。
他們兩人又在秘密的辦什么案子?
“不過,暗查懸空寺時,屬下有個驚人發現。每到入夜,懸空寺后山之處,便會停靠很多裝飾奢華的馬車。”
“內外都有武僧守備,屬下怕打草驚蛇,所以沒敢貿然一探究竟。”
“嗯?”聽到這,許山劍眉緊皺道:“做的不錯。”
“不過這個懸空寺,還真得去看看。”
“想調查懸空寺可不容易,關系復雜、手續繁瑣。”一旁的青鳥輕聲接腔道。
“要什么手續?直接殺上門就行了。”
“啊?你……”
不等青鳥把話說完,許山望向已血肉模糊的玄山說道:“我都把懸空寺的俗家弟子活活打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