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銳盡出?”
“嗎的,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
“宣讀圣旨的女官,都不能信了嗎?”
‘咝咝!’
在說這話時,一道詭異的共鳴聲,由四面八方傳到了他耳中。
“大手筆!”
“高端局啊!”
‘轟。’
話落音,數條猩紅色的真氣,環繞在許山全身。
刺目的光亮,讓漆黑的庭院,瞬間被映紅!
上帝視角下……
數以萬計的毒蛇,密密麻麻的占據著整個庭院。
地面、樹枝、乃至假山之上,皆是如此。
這些毒蛇,雙眸通紅,獠牙刺目,各個吐露著信子!
不斷游爬的它們,急速朝著許山沖了過來。
‘啾!’
不僅如此,頭頂處盤旋的鷹隼、禿鷲,發出了刺耳的鳴叫。
利爪之上,更是涂抹了漆黑的毒藥。
鋒利的尖嘴,佩戴著特配的利器。
在毒蛇,受到蠱惑全面撲向許山之際,它們也不甘示弱的從空中俯沖了下來。
“雕蟲小技,班門弄斧!”
‘轟。’
伴隨著許山的原地跺腳,磅礴且暴戾的猩紅氣勁,以他為中心,化勁為刃的朝著四面八方襲去。
‘砰!’
繞身而出的紅色龍頭,更是張開了血盆大口,在鷹隼、禿鷲俯沖到他身前的一剎那,直接將其吞噬。
剎那間,前一秒還兇神惡煞的猛禽,這一秒,淪為了血霧。
與此同時……
被勁刃劃過的毒蛇,不是一分為二,而是詭異的自燃、爆裂,最終連渣渣都沒剩下一點。
‘咣當。’
被余勁波及的花林,成片的倒下!
饒是那看起來,異常高聳的假山,在被猩紅勁刃劃過之后,都留下來一道炙熱的刀口。
‘轟隆隆。’
緊接著,攔腰一分為二的山體,轟然倒塌!
站在原地,未曾挪動半步的許山,就這樣目光如炬的緊盯著,幽暗深處!
嘴角微微上揚的他,似是在這四下無人的地方喃喃自語,又像是在隔空與人對話。
“又是毒藥,又是蛇蠱獸痋的。”
“如果你們幕后的主子,能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弄死我的話……”
“也不會大費周章的,把我引到這里了。”
活動了下脖頸的許山,輕松彈跳了數下,似是戰前熱身。
“趕緊的!老子就是不跟兄弟們去十里秦淮尋花問柳,家里還有一個扎雙馬尾的,等著給我表決心呢。”
“二弟很饑餓,我的大刀更是饑.渴難耐。”
‘嘩啦啦。’
‘轟。’
許山的話剛落音,鋪設在庭院內的石板,仿佛被人推飛一般,從四面八方朝著他拍了過來。
這一幕宛如盛開的花朵,迅速合攏一般!
而居于正中間的許山,就是此花的花蕊。
瞬間,被石板包裹了起來。
‘噌!’
‘滋啦。’
藏于身邊之后的黑影,在頃刻間出手。
利刃,在許山被完全遮擋住視線的一剎那,穿透了石板,刺向了他的身體。
十多把鋒利的劍刃,同時出手!
動作一致,整齊劃一!
通常情況下,被這般圍攻的武者,會顧頭不顧尾的驚慌失措。
然而許山……
寸步未挪,紋絲未動!
更讓這十幾名刺客,感到驚恐的是,他們的劍刃,在距離許山體表,還有幾公分時,完全定格在了那里。
不僅僅是手中的劍,包括他們自己,以及被掀飛的石板,都仿佛被某種氣勁,完全鎖定了一般。
時間,就像是停滯在了這一刻。
“我再重申一遍!”
“老子不打低端局。”
‘砰。’
‘滋啦。’
狂暴的許山,不僅撕碎了身前的石板,更是借龍象之力,硬生生把身前的一名刺客,當眾撕成了兩截。
在他揚臂的一剎那,暴戾的猩紅氣勁,不僅折斷了這些殺手手中的劍刃,更是蠻不講理的,洞穿了他們的胸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