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伴隨著許山的揚手,所有馬匹令行禁止!
單就這一軍容、軍列,便讓不少行伍出身的武將為之動容。
他許山的崛起,絕不是偶然。
“只管好好的賣你的報紙。”
下了馬的許山,一臉笑容的對那幾名受驚過度的孩童說道。
隨后,又扭頭望向林若浦等個人道:“除了陛下下旨……”
“沒人會抓你們,也沒人能抓你們。”
“我,督查司鎮撫使、武騎尉——許山,親口許諾你們的。”
“吆喝起來。”
“是,大人。”
“號外,號外……”
當這些報童,用稚嫩的聲音,再次報紙頭條喊出來時。勃然大怒的北伯侯,近乎咆哮的質問道:“許山,你詐死、詐傷,欺上瞞下……”
不等對方吼完,許山直接點向對方道:“放屁的時候,注意自己的屎別亂噴。”
“老子什么時候詐死、詐傷了?”
“怎么著?我堂堂天子親兵、陛下親賜的武騎尉,死沒死,傷沒傷,還得給你北伯侯匯報一下?”
“你什么檔次!”
許山的話剛說完,林若浦低吼道:“你敢說,魏家莊滅門案及六合金錢幫慘案,和你無關?”
對方的話剛說完,面目猙獰的許山,直接扭頭道:“你敢說江寧皇莊針對我的殺局,你林若浦提前一無所知?”
面對許山的靈魂質問,林若浦竟一時啞然!
“許山,你少在這里混淆視聽!”
“自己入京之后有多囂張、得罪了多少人,心里沒點數嗎?”
“你在江寧皇莊遇襲,誰知道是哪個仇家?”
林若浦沒開口,隨行的其他官員,倒是先嗶嗶起來。
聽到這話,許山冷血的瞥向對方道:“魏忠賢、金錢幫就不囂張了?”
“一個在太平被譽為‘九千歲’,一個在當地喊出了‘六合亂不亂,我金錢幫說了算’。”
“他們得罪了那么多人,誰知道是哪個仇家動的手呢?”
“你……”
許山的反懟,頓時讓對方詞窮了起來。
“許山,你不覺得你的手段,太過于下作、殘暴了嗎?”
“魏家莊幾十口,無一人生還。”
有經驗的刑部大吏,對許山引導性質問。
這是刑訊,常用的一種手段。
而聽到這的許山‘哈哈’大笑數聲后,隨即補充道:“在余杭,我有一個老母,先烈遺孀、孤寡一人。”
“自我入京之后,她老先是被人威脅,緊接著又遭人暗殺。”
“我就想,這是什么豬狗不如的東西,能干出如此下作、殘暴之事。”
“如果,讓老子查到了是誰。”
“一定如數奉還,殺……他……全……家!”
待到許山一字一句的說完這些后,那名官員直接叫嚷道:“這是不是就是你屠戮魏家莊和金錢幫的犯罪動機?”
“啊?原來威脅、行刺我母親的是東廠和金錢幫啊?”
“看來這位大人,之前早就知道了嗎!”
“那你今早,在朝堂之上有沒有恬不知恥的為他們鳴不平啊?”
“你……我……”
非但沒有落入審訊陷阱的許山,反而把對方懟的是啞口無言。
他們好像把什么事都說了,可卻讓人找不到任何下罪的理由。
“無恥至極!”
實在詞窮的官員們,說出這話后,許山冷笑道:“別這樣說你們東林黨,雖然爾等衣冠禽獸、道貌岸然……”
“可誰讓你們不要臉呢?”
“許山,你……”
“北伯侯,下次請喊我許鎮撫使。上官金虹的頭顱,還在金錢幫門頭上掛著呢。”
“你不去,誰都不能替他收尸。”
“我,許山,說的。”
“嗎的,做人的底線,是你們先擊穿的。現在一個個,跟我在這義憤填膺的討說法,臉呢?”
囂張至極的許山,等同于對著東林黨開了地圖炮。
就差點名道姓,指著人家腦袋罵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