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重重踩住脊背,無法動彈的文生,在這一刻無比驚慌的扭過頭!
此時的他,比誰都清楚……
一旦失去與金剛菩提珠的聯系,以其自身的實力,單就禁忌之陣及魔化天運的壓迫力,便足以讓他肝腸寸裂,死的連渣渣都不剩。
他想活著。
若是不怕死,之前在蜀南,便不會被順風所桎梏、策反。
“許,許山……”
當扭過頭的文生,看清那張冷厲且熟悉的面孔時,驚恐的脫口喊出了對方名字。
‘砰!’
‘噗。’
“啊……”
在這一剎那,體內的上丹田,受不了壓制力的當場爆裂,讓他再次傾吐一口鮮血的同時,發出了凄厲的慘叫聲。
即便如此,此時猩紅氣勁繞體、光彩奪目的許大官人,都未有去看他一眼。
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有【金剛咒】護體的順風殘魂!
此時,被許山剛剛那一刀,劈裂了金剛菩提珠、失去了棲息地的順風殘魂,宛如風燭殘年的老人,在暴戾的魔化天運內搖搖欲墜。
若不是僅剩的殘力,還在維系著【金剛咒】,短暫的護其周全,如今的這道殘魂,也將魂飛湮滅。
“怎,怎么會這樣?”
“在禁忌之陣、魔化天運的雙重壓制下,你許山,怎么還能催動氣勁?”
“更能抵御彼岸花的侵襲?”
聽到這話,許山嘴角微微上揚道:“該怎么回答你們呢?”
“不在五行中,跳出了八卦外?”
“順風,在你的記憶里……與天斗,我輸過嗎?”
“與人斗,我敗過嗎?”
“如今與地斗,我豈有不勝之理?”
‘轟。’
話落音,伴隨著許山揚起右臂,一道猩紅之氣,牢牢的把順風殘魂包裹。
‘滋滋啦。’
在這一剎那,順風殘魂已然感受到,護自己周全的【金剛咒】,正被這猩紅之勁,一點點的蠶食。
以這樣的速度,估摸著不過數分鐘,他便失去立足的根本。
“順風,我能把你從天上,打下凡間。就能在這里,將你折磨至死!”
“再加上這一個……”
“你已經連失兩道殘魂了。”
“墮佛入魔的那些家底,都快被你耗光了吧?”
“等我穩住了蜀郡局勢,一定赴蜀南死亡沼澤,索你的命,革你雞鳴寺的根。”
說這話時,隔空控制住猩紅之勁的許山,緩緩的合攏了五指。
下一秒,本就在蠶食其金剛咒的氣勁,加速入侵。
“啊……”
在這期間,順風的殘魂,遭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痛楚。
來自于靈魂深處的頭痛欲絕,讓其發出了凄厲的慘叫聲。
“許,許欽差,小的知道錯了。”
“之前,小的是豬油蒙了心,才輕信順風這只禿驢。”
“是他教唆小的,與紅苗暗通曲款的。”
“也是他,籌劃這一切,針對你的。”
“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已淪為廢人的文生,在感受到中丹田,亦在不斷膨.脹、欲要爆裂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許山求著饒。
聽到這話,這才收起目光的許山,瞥向對方道:“你不是知道錯了,而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咔嚓。’
“嗷嗷!”
說完這話,許山直接踩斷了對方的脊骨。
這一腳,雖不至于讓他致命,但卻讓其徹底喪失了行動力。
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破了丹田、無法行走的文生,每多活一秒,都會讓其痛不欲生。
與此同時,【金剛咒】即將失去佛光的順風殘魂,整張臉變得越發飄渺且猙獰。
“姓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