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轟。’
伴隨著為首石鵬的一聲令下,原本氣勢磅礴的重騎兵,在距離許山還有數十米的位置,瞬間令行禁止!
整齊劃一的止步,讓千匹戰馬,共同著地的聲響震耳欲聾!
不僅如此,千余名重騎,所凝聚的氣勁,更是以排山倒海之勢,朝著許山等人襲來。
‘唰。’
‘嘩啦啦。’
沿途的石塊及落葉,包括官道兩側的灌木,無不被這股氣勁,以摧枯拉朽之勢所清掃。
特別是臨近許山等人時,更是幻化成了一張張開血盆大口的黑虎頭。
隱約發出了怒吼聲,欲要將幾人吞噬。
“花里胡哨的。”
‘噌。’
感受著這一切的張廉崧,瞬間一躍而起。
在黑虎頭撲過來的一剎那,金剛怒目道:“大海無量!”
‘轟。’
不過一息,那由千名重騎,所凝聚的煞氣,瞬間蕩然無存。
偌大的現場,也隨之陷入詭異的安謐之中。
唯有被清掃干凈的官道,以及被攔腰折斷的灌木,佐證著這里,剛剛曾隔空對壘過。
‘啪。’
折回自己座駕的張廉崧,眉梢上挑,目光輕蔑的瞥向正前方石鵬一行,隨即冷笑道:“就這?”
“就別拿出來獻丑了。”
“嗯?”
乍一聽這話,石鵬眼神陰鷙的低吼道:“辱我軍威?”
待其話剛落音,身后的重騎隨其,一同踱步數米。
并齊聲高喊道:“戰,戰,戰。”
沒一字出口,便有一股黑色氣煞,凝聚成氣刃,朝其斬了過來。
三‘戰’落,三刃層層遞進。
看到這一幕,張廉崧的笑容更加燦爛。
“老子,就喜歡你們桀驁不馴的樣子。”
‘唰。’
話落音,再次起身的張廉崧,不退反進,直接迎了上去。
而從始至終,都穩坐釣魚臺的許大官人,除了石鵬等人出城時瞥了一眼外,其他時間,目光都聚焦在那幾尊巫神石像上。
“果然有臟東西!”
聽到這,一邊摳著鼻屎的陳定天,一邊冷笑道:“巫源之力。”
“看似平平無奇的出場,實則是踩著石雕像的陣點呢!”
“令行禁止、往前踱步時,激活了石像根據地煞所排布的陣源。”
“放大了,他們所凝聚的煞氣。”
“不過,這群重騎兵是真的有東西。”
說到這,陳定天稍作停頓的補充道:“十幾米的間距,剛好便于他們沖鋒。所穿戴盔甲被刻錄了巫箓,剛好與石雕的陣法,產生共鳴。”
“借巫源之力,能讓他們的戰斗力,提高一個檔次。”
“而且,整支隊伍都處于‘狂熱’的狀態。”
當陳定天道出其中奧秘后,瞥了一眼城頭的許山,泯然一笑道:“不止是這支重騎被感染,連城頭上旁觀的士兵,都如同被打了雞血。”
“這個陣法,設計的很有意思。”
城頭上,原本還因傳言,而對許山的出現,心懷敬畏的眾將領。在被石鵬率部,激活陣源后,瞬間雙眸通紅。
目光如炬的緊盯著,城下孤零零的五人。
甚至在張廉崧出手之后,更是各個同仇敵愾,欲要出手。
“說你們花里胡哨的,還特么的有脾氣了?”
“大明欽差、神機樞監正——許半天,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