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北定王和這位遠東郡主已經訂婚多時,方才把脈把出遠東郡主脈象是孕脈,太醫下意識就認為孩子是北定王的,這這…
難道不是?
大長公主這時候氣勢洶洶過來,冷著臉問:“你方才說什么,她懷孕了?!”
太醫不敢回答。
“去,給她把脈,看是否懷孕!”大長公主命令另外幾名太醫。
幾名太醫不敢動,看向蕭遲。
“看王爺做什么,本宮的話不好使?!”大長公主威嚴,冷喝。
幾名太醫見王爺沒發話,只得上前給沈東凌把脈。
沈東凌疼得整個人暈乎乎的,額頭上冷汗狂冒,看著一個個太醫輪流給她把脈,她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第一個太醫說了什么。
幾個太醫把完脈,皆戰戰兢兢不敢去向大長公主回話。
“說!”大長公主命令。
幾個太醫依舊不敢說。
大長公主明白答案是什么了,上前一巴掌“啪”地就扇在沈東凌臉上。
“賤人,你這模樣,我蕭家和我兒沒有嫌棄你,緊守婚約等著娶你過門,你居然與人茍且、珠胎暗結!”
她不想兒子娶沈東凌了是一回事。
但沈東凌背著他兒子跟人茍且、還懷了孩子又是另一回事。
婚事還沒解除呢,沈東凌這無疑是把她兒子、把蕭家的臉面往地上踩。
“說,奸夫是誰?!”大長公主怒喝。
“沒有奸夫!沒有!這太醫胡說八道的,我沒有懷孕,我不可能懷孕!”沈東凌下意識反駁,她整整灌了兩大碗避子湯,她怎么可能懷孕!
“還敢狡辯!”大長公主氣得上前又掃了沈東凌一巴掌。
“姨母!”沈東灼這時候急急趕來,上前護在他妹妹面前。
與他同來的,還有北月國瑞王。
送沈東凌回來后就一直沒開口的安王,此時看了眼瑞王,又看向沈東凌…
他本來是想拿這兩人睡一起的奸情日后威脅沈東凌的。
可鬼知道沈東凌居然懷孕了,搞得現在蕭遲母子都知道沈東凌偷人了,他捏著這個秘密也沒用了。
安王腦子一轉,當即就改變策略,拿這事討好大長公主。
“奸夫是北月國質子!”安王對大長公主說:“宮宴那日,侄兒親眼看到沈東凌從質子換衣袍的屋子跳窗逃跑!而質子,渾身赤裸,不著一物!”
怕眾人不信,安王還道:“南昭王也看到了,姑母可以問南昭王。”
南昭王是跟在蕭遲后面來的,此時站在人群外圍,不熱衷這種熱鬧。
大長公主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南昭王。
南昭王安靜道:“安王所言非虛。”
眾人內心嘩然。
目光皆投向了北月國質子。
大長公主則立即命人把瑞王弄下去殺了。
一個敵國質子,竟敢在宮里睡她兒子的未婚妻,她不殺這質子,下一步北月國豈不是要騎到梁國頭上來了!
瑞王可不背這個鍋,立即后退,大聲說他是受害者。
他把那日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最后道:“大長公主,是你未過門的兒媳給本王和你們的安榮縣主下藥,想讓你們的安榮縣主和本王有染,本王沒找你們討要說法,你居然還要殺本王,是何道理?”
大長公主沒想到事情是這個樣子,氣得目光又看回了沈東凌身上。
沈東灼也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妹妹。
“我沒有!”沈東凌立即否認,那日紀扶風沒能殺了瑞王滅口,就是最錯誤的一件事。
若沒有撿到那個鎖,若沒有親眼看到紀扶風要殺孟梁安,沈東灼會毫不懷疑地相信自家妹妹。
可如今…
他相信不了!
啪!
他也一巴掌甩在自家妹妹臉上,“你為了不讓我娶梁安,居然做出這種事!”
沈東灼聲音顫抖,說完又打了他妹妹一巴掌。
唯有這樣果斷承認下來,他或許才能救他妹妹一命。
不然查下去,皇后被下毒一事,也會查出來是他妹妹做的,他妹妹必死無疑。
沈東灼打完他妹妹,向蕭遲和大長公主跪下,壓抑著內心悲痛說:“凌兒是不想我娶梁安,才做出這等糊涂事。她如今出血不止,請北定王允許我先帶她下去醫治,保住命再來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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