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之前她一直忘了一個東西,歲歲的學費。如果不是剛剛他跟霍知舟開玩笑叫叔叔,她只怕得等得歲歲放暑假后才會想到這事兒。
學費加各種東西,一學期下來幾十萬。
霍知舟負擔一部分,她負擔一部分。
還是得加緊掙錢。
這一晚姜軟給自己列了一個掙錢計劃表,待忙完后她才上樓洗漱睡覺。
可心里藏這事兒,生活壓力過大的她壓根就睡不安穩,哪怕這是難得的清閑日子,可腦子里總會不自覺崩出如果在家的話,就可以多掙一張畫稿的錢。
之后一天,姜軟跟隨大眾參與了活動,又跟參加節目的幾人排練了一下周三晚上的表演。
直到下午四五點,公司的車才將他們送回家。
回到家的姜軟在群里發了條消息:【你倆誰現在有空?】
葉晏之:【我有。】
蘇竹:【忙。】
姜軟:【我想去問我爸一點兒事,不太敢一個人。】
有了上次的事,在這方面她變得格外小心翼翼。
許姨說的話和對有些事兒的態度,讓她有些看不清爸爸跟媽媽之間的事,雖說媽媽的事兒她想等她自己醒來再說,但她現在得搞清楚她跟爸之間的關系。
還有爸之前說的那句:你就不想知道當初我為什么拋棄你們母女。
半個小時后。
葉晏之來接她。
穿著一如既往的騷包,去酒吧的路上跟姜軟閑聊著:“這段時間有事你直接找我,蘇竹那家伙忙得不可開交。”
“她不是說不給叔叔白打工?”姜軟問。
直到現在蘇竹那些卡都還被停著。
想要消費什么,都得去跟她爸媽打申請。
蘇竹為這事兒氣了挺久。
“不是打工。”葉晏之一邊開著車,一邊自然的說,“具體做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問她也不說,神神秘秘的。”
“霍知舟的人最近沒去找他們吧?”姜軟想著蘇安然的事兒,總覺得沒那么簡單。
蘇安然既然通過霍知舟的手跟蘇竹爸爸認了親,代表她的目的不可能如此簡單。
沒準……
盯上公司了也說不一定。
葉晏之回答的很快:“沒有。”
姜軟又問:“你呢。”
葉晏之:“也沒有。”
期間有次被他爸叫了回去,但如今的他不再是以前那個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少爺,對于很多事情都有能解決,無所謂麻煩。
姜軟放心了些。
半個多小時后,車子到了姜父洗杯子的酒吧。
酒吧經理是顧時西的人,對姜軟和葉晏之都認識,得知他們要見姜塵仁后直接帶他們去了,只不過同一時間給顧時西那邊通風報信了。
顧時西將消息轉達給霍知舟。
后者沒有多大反應:“她要見就見,別再讓上次的事發生。”
顧時西:“她跟葉晏之一起來的。”
電話對面陷入沉默。
顧時西:“?”
沒等到反應的他自顧自接了句:“既然你沒安排,那我跟下面人交代去了。”
“等等。”霍知舟淡漠的聲音響起,不緊不慢說了后半句,“待會兒將他們的談話內容傳給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