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道:「你若是有絕艷表現,一場斗法即可,可若是馬馬虎虎,只能多來幾場了。」
她一招手,從地面干涸的血跡中,召喚出一個青年男子,頗為英俊,出現的剎那,他體內就流動出純陽意識靈光。
秦銘露出驚容,第一個境界就是純陽意識靈光?這太離譜了!
他立刻開口:「我覺得,方外之地各大最強道統中,也沒有人可以在第一境有這樣的表現。」
「你難道沒聽說純陽之體嗎?」女子微笑。
秦銘道:「純陽之體只是利于修行,可提前誕生少許純陽意識靈光,真若全面純陽化,那已經是前輩高人。」
他望著這名青年,露出凝重之色,這應該是位老前輩。
「我不是這條路上的人。嗯,是這樣嗎?」女子問那青年男子。「是!當初,你親手殺了我。」青年男子說道。
秦銘覺得,這神廟之主果然很坑。若是如此的話,他能活著走出去嗎?不過,他還是選擇相信烏耀祖的奶奶。
白衣女子淡然道:「那是因為,你是糟粕,所學皆過于陳腐,對拓路毫無用處,還不如少消耗些資源,給年輕人讓路。」
她一揮手,青年男子重新化成地上一灘干涸的血跡。
她看向秦銘,道:「你這離體的天光勁都能初步化形了,等同于外圣手段,這有些超綱了。這樣吧,我將你之肉身接引過來,且我親自捏出一個人形,讓她以你們這條路的手段和你的真身比斗。」
秦銘懷疑,她要親自下場!
主神廟,在夜霧中像是一座山體般黑沉沉,它非常宏偉。
而奇異小鎮上的生靈望不穿大霧,只能模糊地見到那里漸漸亮起,光霧氤氳,景象頗為神異。
就在這時,人們驚愕地發現,小鎮另一端的破落小院中,一具被光霧裹著的肉身橫空而過,沒入神廟中。
很多人探出意識靈光、神慧等,想要看清那具身體的真容,結果被光霧震開,且各自都發出悶哼聲,意識海像是挨了一錘,劇痛無比。
「我都說了,他不是新生路上的人,看到了吧,最終動用意識靈光,將真身搬過去參戰了。」
一些人堅信,那是方外之地的大人物!
有人反駁:「錯了,那明顯是我密教的手段,在接引肉身。」
「或許,你們都猜錯了。他現在已經大敗,即將被徹底抹殺,是神廟之主將其真身鎖了過去。」另有人持這種觀點,認為黎萬秋走不出來了。看書搜秀亭
神廟主殿中,秦銘回歸肉身中,感覺狀態前所未有的好,早先施展天光較為順暢,但是卻猶如無根之萍。
現在,他腳踩地面,宛若和整個世界都融為一體,契合天地的脈動,頗有種道法自然之感。
「嗯,看來你確實不俗。」
白衣女子第一次真心夸贊,接著她補充了一句,道:「有我當年幾許風采。」
秦銘懷疑,這真的是一位老前輩嗎?總覺得她的心態不像!
「你是新生多少次的異人?「白衣女子問道,她隔空對著一具軀體塑造,點點白光透發過去。
「新生七次。「秦銘如實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