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得不盡快地定下婚期。
聞母聽了聞夜松的計劃,滿意的點點頭。
她笑著對聞夜松說,“早就該這樣了。”
“那紀長安每次端著自己,以為自己是天上的明月,總高高在上。”
“今晚過后她便是你腳下的泥,不值一文。”
聞家人最討厭的,就是紀長安的假清高。
曾經聞夜松多次示好紀長安,可紀長安就是不為所動。
她有什么呢?除了錢比聞家多之外,她嫁給聞夜松,還不是一樣得以夫為天。
聞家人就這么計劃好了。
然而他們左等右等,等到紀淮上了門,都沒有等到紀長安把歡歡和喜喜送回來。
聞夜松和聞母互相看了一眼,只能硬著頭皮招待紀淮。
紀淮擰著眉頭,心中焦灼,“夫人的信在哪里?”
聞母心中一頓,眼神略顯慌張的看向聞夜松。
她的手中,根本就沒有年輕時和紀夫人的通信。
之所以扯這樣的謊話,是篤定了紀長安會先上門。
等聞夜松和紀長安在床上云雨時,紀淮后上門。
聞母會假借帶紀淮去取信,兩人路過聞夜松的門口。
聞夜松會將紀長安折騰的叫出聲音來。
屆時紀淮發現不對,只會忙著生氣,自己的女兒會做出這種浪蕩行為。
心情憤怒與現場一片狼藉之中,他根本就不會有那個時間,還惦記著紀夫人的信。
到時候聞母再請“死去的”紀夫人,給她寫一封信備著。
等到紀淮忙過了聞夜松與紀長安的婚事,想起這件事情后。
聞母再把紀夫人的信拿給紀淮看。
紀淮見聞母和聞夜松兩人不說話,他心中壓抑著怒火,又問了一遍,
“我夫人的信究竟在哪里?”
他思念死去的夫人,所以關于夫人的一切,都成了紀淮對愛妻的緬懷。
“這……”聞母吞吞吐吐的,不斷的用眼睛看著聞夜松。
現在該怎么辦?紀長安究竟帶著歡歡和喜喜去了哪里?
為什么這個賤人不第一時間,把孩子送回來?
聞夜松也是低垂著眼眸,在紀淮的逼問下,額頭泛起了一層冷汗。
“紀老爺,先喝點茶水,不著急……”
聞夜松想要拖延時間,“紀夫人的信,還是得有一個好一些的心境慢慢看。”
可是聞夜松的說辭,一點都說服不了紀淮。
紀淮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著胸腔中翻滾的怒火,一屁股坐了下來,
“你們最好能夠拿出與我夫人年輕時候的通信!”
此時的紀長安,坐在馬車之中,被身上的黑玉赫纏的沒有辦法。
它的蛇身在紀長安的身體上游走,把紀長安的細腰緊緊的箍著。
蛇尾還蹭著紀長安的腿。
紀長安想要安撫它,它卻沖紀長安吐出蛇信子,甚至張開了蛇嘴,露出了它的毒牙。
“你這是怎么了?為什么突然生氣了?”
紀長安莫名其妙,不明白為什么從布莊出來,黑玉赫就顯得特別暴躁。
回應紀長安的,是黑玉赫蛇身往上,纏住紀長安的脖子。
它氣的想勒死紀長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