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生氣,果真野性難馴?”
紀長安被蛇身勒著脖子,她一點都不著急。
黑玉赫是一條劇毒的蛇,觀看它三角形的蛇頭,都快要冒出角來了。
就知道黑玉赫的毒性有多么的可怕。
但是黑玉赫不會傷害她。
紀長安非常的篤定,黑玉赫喜歡她。
從上輩子開始,黑玉赫就一直很喜歡她。
有時候,動物比人來的簡單。
人心是不可估量的,但是黑玉赫可以信任。
紀長安白嫩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黑玉赫的蛇身,她柔聲的安撫黑玉赫,
“好啦,好啦,不管你為什么生氣,我摸摸你就不生氣了,好不好?”
黑玉赫瞇了瞇它的蛇眼,很顯然,紀長安這次惹到了它的底線。
根本就哄不好。
它吐出猩紅色的蛇信子,蛇身往紀長安的手心中蹭了蹭。
無聲的威脅紀長安:快點摸!
紀長安摸著手心下堅硬的蛇鱗,順著黑玉赫的蛇身一路往下,摸到了它的尾巴尖。
黑玉赫閉上了蛇眼,整個蛇身都在細密的顫抖。
啊,真是太,太……太舒服了!
但是他沒有那么容易消氣,想都不用想它會被這點手段安撫。
紀長安這個臭女人!已經被它寵壞了。
多摸一摸它,快點多摸一摸它。
紀長安笑著,素手撫摸著蛇身,又親了黑玉赫的蛇頭一口,
“不生氣了?”
黑玉赫舒服的微微睜開蛇眼,盯著紀長安的唇。
它吐出蛇信子,舔了紀長安的唇一下。
可能連黑玉赫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發誓不會被紀長安這個女人,一點微末手段折服的黑玉赫,整個蛇身都舒緩了下來。
它不再緊緊的箍著紀長安的身子,蛇身得到了放松,只舒緩的在紀長安的身上盤著。
它血紅色的蛇眼,看著紀長安的唇。
蛇信子在紀長安的唇上流連著。
紀長安寵著它,也任由它鬧騰。
一路回到了紀家。
下馬車時,紀長安才把蹭著她耳后的黑玉赫,塞入衣襟里。
進了她的寢房,只有青衣跟著。
黑玉赫主動的從紀長安身上下來,蜿蜒著它的蛇身,游的不見了蹤影。
紀長安也沒在意黑玉赫會游到哪里去玩。
它在紀家幾十上百年,對于紀府這座宅子,可能黑玉赫比紀長安還熟悉。
現如今紀長安的院子里,全都是她的人。
等青衣將紀長安身上穿著的大袖衫脫下來,搭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赤衣進了紀長安的寢房。
她將紀長安不在紀家時,紀家發生的大小事情,一五一十的統計長安匯報。
紀長安一開始并不知道,赤橙黃綠藍紫這幾個丫頭能替她做什么。
青衣是上輩子就跟著她的,因為青衣并不怕黑夜松,所以紀長安認為青衣貼身伺候她,是最合適的。
至于赤橙黃綠藍紫這幾個丫頭,紀長安一開始,只讓她們做一些院子里的粗活兒。
今日在出門之前,紀長安吩咐了赤衣,注意著一些紀家的大小事情。
等她從外面散完心回來,赤衣務必得將紀家發生的大小事情,同紀長安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