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它什么都不缺,只缺她。
所以她不必買什么給它,將自己給了它就是最好的。
黑玉赫伸出獠牙,輕咬著紀長安的鎖骨,一路往下。
正走在路上的紀長安,臉頰紅了紅。
她的衣衫里,黑玉赫動來動去的,為她燥熱的肌膚帶來一絲涼意。
她深吸口氣,正要找個地方坐會兒。
卻發現周圍的風景,讓她看起來極為熟悉。
如果再在這片空地上種上桃花樹,推掉原來的莊園。
這里不就是夢中一直出現的那片桃花林嗎?
紀長安頓時如墜冰窟。
她雙手松開了腰上黑玉赫的蛇身,原地轉了一圈。
這座莊子......就是她夢中被那個男人輕薄的地方。
紀長安不記得這座莊園,是什么時候建的了。
她出生的時候,這座莊園就存在了,據說是她祖上建立的。
以前的紀家并不住在帝都城里。
是祖上發家了之后,才搬到帝都城里面去的。
紀長安突然想起來,這座莊子在很多很多年前,就是紀家祖上住的地方。
夢里的那個男人,為什么會在紀家祖上住過的地方,輕薄她?
紀長安頓時有種搖搖欲墜之感。
“大小姐!”
遠處沖來一個婆子,她氣呼呼的站在紀長安的面前,也未行禮,甚至還有種盛氣凌人的質問感,
“大小姐,你也太不懂規矩了。”
婆子臉上還有不少青紫,額頭上有個很大的包。
甚至露出衣袖的手腕上,都是紅紅綠綠的。
看樣子,之前被赤衣、青衣和黃衣打的不輕。
“大小姐,你不知道夫人以前最喜歡的就是蘭花嗎?”
“你居然讓你的丫頭,把這些蘭花都拔掉了,夫人若是知道了,一定會斥責你不孝!”
“我現在就要出去,告訴死去的夫人,讓夫人在天之靈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
她倚老賣老。
根本就沒把紀長安放在眼里。
紀長安穩了穩心神,站在原地清冷平淡的說,
“行啊,你出去告訴她,就說我拔了她的蘭花。”
那個婆子估計沒有料到,她好不容易從赤衣和黃衣的看守下跑出來。
紀長安居然能讓她這么輕易的離開。
她指著紀長安的鼻子,
“夫人不會放過你的。”
呸,小賤種,居然敢拔主子的花!
看主子知道后,怎么懲罰這個滿身銅臭的小賤種。
婆子從沒看得起紀長安過。
因為婆子知道,在主子的心目中,紀長安只是紀淮的賤種。
主子根本就不喜歡紀長安。
從來都沒有喜歡過。
婆子轉身就往園子外面走。
紀長安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她理了理衣袖,手指撫摸著黑玉赫涼涼的蛇鱗。
“青衣,知道該怎么做?”
站在紀長安身后的青衣,把拳頭捏的咔咔響。
婆子的手剛觸到園子的門栓。
就被身后游來的青衣一把薅住了頭發,往墻上猛砸,
紀長安的聲音飄渺響起,
“別打死了,來人,將米婆子叫過來,將這莊子上的人都賣了。”
“賣到南邊的水域,賣得越遠越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