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雙青曼不服氣,含著淚的雙眼中,帶著一絲控訴的看著聞夜松。
她不想,也不許!
聞夜松最受不了她這樣的眼神。
看見雙青曼露出這副神態,聞夜松臉色蒼白,印堂發黑的閉上了他的眼睛,
“嫂嫂,如今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只有這樣,旁人才不會過多的懷疑。”
雖然現在風言風語的,已經有了很多的人懷疑歡歡和喜喜,就是聞夜松的骨肉。
可是比起一直不承認,或者總是回避這個問題。
讓歡歡和喜喜過繼到添香的名下,好歹在主動尋找的解決辦法。
這也算是聞家對外的一種解釋。
代表了聞夜松的一種態度。
等到這件事的風頭過去之后,聞夜松可以告訴外面的人,或者是紀家的人。
因為嫂嫂雙青曼寡居,已經很多年了。
她一個人帶兩個孩子也不容易,所以聞夜松才讓歡歡和喜喜過繼到他這一房。
這也是為什么歡歡和喜喜會叫他“阿爹”的原因。
至于旁人有疑問:歡歡和喜喜早就在好幾年前,就一直叫聞夜松阿爹了。
聞夜松也有說法可以解釋。
他可以告訴旁人,他早就有了想法,讓歡歡和喜喜過繼到他這一房。
在過去的五年多的時間里,聞夜松也一直把歡歡和喜喜當成自己親生的兒女對待。
只不過那個時候,聞夜松沒有成婚,也不好將歡歡和喜喜過繼過來。
現在聞夜松有了側室,歡歡和喜喜就正式的過繼到他這一房了。
這種事情熱度過了就過了。
最后沒有人會在意真相如何。
當然,如果聞夜松還能夠把紀長安娶到手。
到時候讓歡歡和喜喜再從添香的名下,過繼到紀長安的名下。
也是一樣的。
無非是章程麻煩一些。
為了紀家富可敵國的財富,歡歡和喜喜以及雙青曼都會同意的。
聞夜松不耐煩地給雙青曼解釋著。
雙青曼一直倔強的眼含淚水,不聽,不聽,她就是不要聽。
聞夜松說的口干舌燥。
最后緊緊的抿著眉,臉色發黑的沖著雙青曼大吼,
“這個家什么時候輪到你做主了?”
“我說什么就是什么!”
也許一直到現在這個時刻。
他才能夠感受得出來,一個女子在深閨之中好好的養著,識大體,明事理。
是多么的讓人身心舒暢的一件事。
聞夜松和紀長安溝通起來,比起與雙青曼溝通更為順遂。
他想起每一次與紀長安說話時。
紀長安都能安安靜靜的聽他把話說完。
有一些話不必聞夜松多費口舌。
甚至將事理反反復復的陳述,只為了講清楚讓對方弄明白,他所想要表達的是什么意思。
甚至也許說一遍兩遍的,對方還不太明白,還得聞夜松闡述很多遍。
他每次對雙青曼就有這樣的一種感覺。
之前為了讓雙青曼答應,把歡歡和喜喜過繼到紀長安的名下。
聞夜松沒有少費他的口舌。
但是現如今,聞夜松斷了一只手,那一種火燒火燎的疼痛從他的斷手,一直傳遍了他的全身。
他沒有那個多余的力氣,給雙青曼反反復復的解釋。
甚至不能夠再像以前那樣,為了讓雙青曼同意,把她壓在床上一邊動作,一邊講述自己要做的事情。
看著雙青曼還是頑固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