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夜松心頭涌現出一絲不耐煩與煩躁。
他覺得雙青曼果真是一個青樓女子,沒讀過多少書,沒受過多少禮儀教化。
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妻。
她為他生了一對兒女,其實多多少少是一個麻煩。
歡歡和喜喜生出來,聞夜松沒有多歡喜,但是也沒有過于抗拒與討厭。
也是一直到現在,聞夜松才將內心的那一點煩躁翻涌出來。
覺得這對兒女,的的確確給他帶來了很多不必要的煩惱。
當初他是怎么想的呢?
也許是年輕氣盛,也許因為見識的淺薄,從來沒有見過女人投懷送抱。
總之事情已經發生了,聞夜松在床上也被雙青曼伺候的很好。
他就算是追悔莫及,也沒辦法讓時光倒流。
雙青曼通紅著眼睛哭著跑了。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給聞夜松,去紀大管家的家里請那個道士。
聞夜松疼的睡都睡不好,他看向自己的屋里,忍不住大吼一聲,
“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聞家現如今怎么如此沒有規矩?
這一個兩個的都不是讓人省心的。
他的手都斷了,身邊居然沒有一個人伺候他?!
聞夜松發著脾氣。
一個小丫頭低著頭,匆匆的進了屋。
她嚇得渾身發抖,
“二爺您說過,大夫人在的時候,不讓別人在旁邊伺候。”
這是以前聞夜松吩咐下去的。
因為只要雙青曼在他的房里,兩人幾乎都在做著尋歡的事。
自然不需要有人在旁邊伺候。
聞夜松被這個小丫頭的話,氣得拼命咳嗽,越是咳嗽他的手就越疼。
最后只能夠沖著小丫頭大聲的吼,
“這點眼力勁兒都沒有,早晚把你賣了!”
而此時,雙青曼紅著眼睛沖進了柴房。
躲在角落里的添香立即蜷縮成一團。
她知道雙青曼又要來打她了。
果然,雙青曼走到添香的身邊,對著添香拳打腳踢,
“你是個什么東西?你這個賤人!你也配做我歡歡的母親?”
添香抱著腦袋,麻木的聽著。
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片譏諷。
果然如紀長安說的那般,她現在成了聞歡和聞喜名義上的母親。
但同時添香也絕望的想到。
聞家不會放過她,雙青曼也不會放過她的。
添香雖然被關在柴房中,可是每天在柴房里進進出出的人,都會說一些外面發生的事。
添香知道,聞歡和聞喜的生父存疑一事,已經在外面鬧得沸沸揚揚。
如果不是有紀長安在后面推波助瀾的話,這種事情不會熱度這么大。
聞夜松為了堵住悠悠眾口,只能夠讓聞歡和聞喜記在添香的名下。
添香嘲諷的大笑著。
這一切全都在紀長安的算計之中。
她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大小姐,其實一直以來腦子都不笨。
如果紀長安真正的想要對付什么人,她有這個魄力與手段。
一個能夠在身邊養一條蛇來防身的女人,心狠手辣起來誰都防不住。
這些人最好不要讓紀長安真正的成長起來,否則他們是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不過這些現在關添香什么事?
添香不會提醒他們這些人,紀長安的可怕之處。
她現在也恨人聞家的人。</p>